宁悠然再次睁眼视物,是被萧越洗干净了放在床上。
他的卧室一向是暗色调,就连床单都是灰色的,宁悠然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床立刻陷进去了一小块。
她身上的脏睡衣早就被换了下来,套着一件萧越的衬衫。
他们两个的身形比例,在宁悠然身上这件衬衫就可以提现出来了。
他的衬衫,她可以当裙子穿了。
“萧越,你又受伤了?”
看着刚刚洗完出来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宁悠然睁大眼睛,他手背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似乎因为没及时处理又泡了水,伤口都微微浮肿起来了。
宁悠然掀开被子跳下床,一把将他拉到床上来坐着,这人房间里随时备着医药箱,宁悠然在床头就拿到了。
她给萧越上药包扎,动作都已经熟练了。
萧越看着那双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手,在他的手背上忙活,弄好之后还会问他,“疼不疼?”
萧越勾唇轻嗤,“你见我喊过疼吗?”
“没有……可是人受伤了都会疼的,你要是疼就说嘛,为什么要憋着呢?”
宁悠然的脸颊鼓了起来,像两只小包子,似乎是在责怪萧越太不心疼自己了。
宁悠然还记得自己满身浓重的血腥味,可是一睁眼,她身上一点血迹也没有,被萧越洗的干干净净的,她连看,都不曾看到。
他一直,用手捂着她的眼睛。
在她离开萧越的那些年,她一直记得这个晚上,萧越用极致残忍的手段除掉了想要杀他的至亲,却用他最好的温柔,给了她,他能给的保护。
“兔子。”萧越拂开宁悠然颊边的碎发,低低的唤了她一声。
宁悠然还在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没留神抬头就跟他的眼神撞上,“啊?”
呆呆萌萌的样子,让萧越的心一下子就柔化了,“你不是很怕我吗?”
“我……我有说过吗?”
“谁之前还讨厌我来着?”
“谁……谁啊?”
“原本以为兔子只会吃草,现在才发现,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萧越眼神变得戏谑,想起萧骁生前那凶狠的模样,本以为宁悠然会哭着跟他叫救命,没想到这只小兔子牙尖嘴利,还咬了萧骁一口,成功的激怒了他。
否则他想除掉他,也不会这么轻松。
宁悠然知道萧越又在笑他了,气的鼓起腮帮子,抓住萧越没受伤的那只手,张口就咬了下去。
萧越还沉浸在意.淫之中,冷不丁手上一痛,他‘嘶’了声,然后看向宁悠然气鼓鼓的小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真的会咬人。”
咬的还真疼啊!
“你欺负我!还笑话我!”
宁悠然像个小孩儿一样跟他发脾气,双手环胸装作气势高昂的样子。
她突然发现,她大晚上的被绑出来,内衣都没有穿,此刻胸前软软的两只,形状明显的起伏着,萧越的眼神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她想要往后退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像狼一样扑了上来,三两下就撕破了她身上的衬衫,扒开她的胸口,俯身咬了下去。
“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