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琛都冲出来了,余灏定然不会没出来,叶梦汐好奇,“能跟你们在一起的人,肯定都是身份不凡的豪门公子,那个没冲出来的人,是故意留下的吗?”
叶梦汐语气里带了几分揶揄,心情好了不少。
余灏见她心情好,说话的语气也放松了不好,“那个人现在已经是军区高级长官了,只不过当年的事给他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他落了个毛病。”
“什么毛病。”
“恐女症。”
叶梦汐惊讶的长大嘴,“恐女症是什么?”
她还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病呢!
还是后遗症?
余灏想起这事儿,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这种症状,就是当初他冲进女浴室,结果被留在里面出不来,以至于后来,他但凡看见女人,就会害怕的跑远。”
“哈哈哈哈!”叶梦汐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好可怜。”
余灏同意的点头,“三十好几的人了,现在还是大光棍,能不可怜吗?他家就他一个独生子,据说催去做试管婴儿已经好几回了,也不知道成功没有。”
一想到,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郎,在年少时被一群女人逼着逼出了毛病,从今以后的十来年,都恐惧女人,见到女人就跑,叶梦汐就对他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但原谅她,这同情和怜悯,是充斥在笑声里面的。
霍霆琛从来不跟她说,他们年少时这样的趣事,在他的认知里,这大概就是不能被人知道的糗事。
余灏跟她说来,倒是利落的坦荡大方。
说起这事一点儿不觉得丢脸,还颇有种,人不风流忹少年的激情。
余灏问叶梦汐青春时期,有没有什么趣事,说给他听听。
叶梦汐的青春时期,最值得留恋的,大概就是林慕白了吧。
不过有关这个人,她只跟余灏简短的说了说,提起来,她想的更多的,是霍霆琛。
这个男人霸道的闯入她的世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甚至霸道的将她的青春都给占有了,让她到现在想起来,竟觉得不可或缺。
聊了一两个月小时,叶梦汐看余灏偶尔回复消息,便知道他事情忙,今天能抽出一个下午来陪她,大概是已经推了很多事情了。
她倒完最后一杯咖啡,对余灏笑说,“如果有事,你就去忙吧,今天聊了不少,我已经很开心了。”
“那我能不能听你叫声哥哥再走?”余灏趁机提了个小要求。
看到叶梦汐原本开心的面容上浮现一丝黯淡,余灏连忙截住了话头,“好了,不打扰你,我先走了。”
叶梦汐与他同时起身,吹来一阵微风,拂的落叶飒飒作响,阳台低下那片玫瑰花田开的如此璀璨夺目,让叶梦汐心头一震,在余灏要走的时候叫住他:“总统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余灏脚步微顿,回头对她温柔一笑,“想问什么?”
“你的梦想是什么?从小,你就想当总统吗?还是,不情愿,却不得不勉强自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