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从里边锁着的,竟然是从外面锁上的,挂在门上的锁刺的余灏眼睛生疼。
容月以身试药他们就是这么对待她的?他们竟然把人锁在了里边。
是谁给他们的胆子?余灏看着负责人的眼神简直和看死人无疑了,明知道容月是他的人,他们还这么磋磨她,是做给他这个总统看的吗?
负责人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不明白脖子处为什么有凉飕飕的感觉。再一看余灏看向门锁的视线,这才明白余灏怕是以为他故意为难容小姐。
“总统先生,这锁是容小姐要求的,钥匙在我这里。容小姐如果有需要的东西也是直接告诉我,由我亲自送进去。绝对没有怠慢容小姐。容小姐刚刚用了药,人现在睡着了,总统放心,自从用药之后,容小姐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痊愈了。”
容月本来是要在里面反锁的,是他好说歹说才让容月改变了主意。
从里边反锁,万一容月的情况不好,他想要进去都麻烦。
这隔离室当初建的时候,用的资料可都是全都是最高级的,想要破门而入哪有那么容易。
听到负责人这样说,余灏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在里边承受危险,开门,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可是,可是,您进去会被传染...”
从现在的情况看,容月的药确实有效果,但是没等到最后的结果出现,他怎么敢让余灏进去。
可是余灏一个眼神过来,剩下的话,负责人就不敢说了。
进去会不会感染还两说,但是如果他不让总统先生进去,怕是他没办法安全的度过下一秒。
负责人没办法,只能妥协了。
余灏独自一人走进去,拒绝了罗立的跟随。
站在病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容月,因为高烧而显得格外红润的脸颊。每次容月见到他的时候都是活力满满的,整天想着要怎么对付他,那时候的她多么鲜活,尤其是眼睛亮晶晶的,特别的有风采。
不像现在似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余灏不知道用什么话才足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你这样,让我应该拿你如何是好?”
容月恨得他要死,就算是她什么也不做也没人指责她。可是她不但做了,竟然还以身试药。这女人,简直让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既然恨我,为什么会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你知不知道,我宁可你袖手旁观,也不想看着你这样躺在这里。”
余灏俯身,抬手轻轻的在那胭脂色的脸蛋上轻轻的摩挲了两下,呢喃的说道。触手的温度灼烧着他的手心。
将脸颊埋在容月的颈窝,被高烧折磨的容月感觉到颈窝的凉爽,下意识的又往余灏的方向蹭了又蹭,脸颊蹭着余灏的脸颊,获取更多的凉爽,末了还舒服的哼了哼。
容月的动作使得余灏的心里像一团火在烧一样,尤其是那红唇在他的眼前不断的诱惑着他。
余灏再也忍不住,直接吻上了眼前的红唇。
烧得有些迷糊的容月,口腔里的温度都较平时高。余灏这一吻并未过多停留,只是以为容月的所作所为,情之所至罢了,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