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灏小心的扶着重新入睡的容月躺下,然后给容月盖好了被子,这才对站在一旁的家庭医生说道:“你过来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听到余灏的吩咐,家庭医生还能怎么做?只能乖乖的上前,去给容月做检查。
只是身边的总统先生实在是啰嗦,他要给病人量体温,总统先生要亲力亲为,这也就罢了。
可是等他给病人听心率的时候,总统先生又嫌他粗手笨脚,让病人感觉到不舒服了。一副想却而代之的模样。
天地良心,这可是他从业以来,最小心的一次了。再说不过是用听诊器听一听,又不会用多大的力气,到底病人哪里感觉不舒服了,为什么他没有看出来。
最关键的是,就算是让他听,他懂吗?
算了,家庭医生汉姆也发现了,他这时候是做什么错什么,想要反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想吵也吵不过人家啊。就算自己是专业的又怎么样?架不住一个为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总统先生啊。
想明白这一点,家庭医生决定,他还是尽量无视一旁的总统先生,只专注的做完自己的事情,然后从总统先生眼前消失。那时候才算是真正的解脱。
忍受着总统先生的“指手画脚”,汉姆终于完成了他的检查工作。
“这位小姐是因为病毒入体,再加上又劳累过度,引起的高烧,先用药物降温,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注意给病人补充水分,如果造成脱水就麻烦了。”
汉姆给出了他最权威的检查。一开始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就这么火急火燎的把他给叫来了。
害他还暗搓搓的一路上都在为总统先生提心吊胆。
知道不是总统先生的时候,他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总统先生现在这样紧张的样子,比他当年自己受伤的时候都要上心。他就知道这趟出诊没有这么顺利,看,现在应验了吧?
“嗯,我会好好的守着她的。”
余灏亲自守在容月的床前,照顾了容月一整天。在这期间,余灏还和从Y国回来的刘队长一行人联系了一下。
余灏事无巨细的把容月在Y国发生的一切事情都问清楚了。说白了,还是担心容月是不是在Y国发生了什么异常事情,才造成现在的情况。
直到深夜,容月才悠悠转醒。
容月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全身无力,而且身上黏腻的厉害,这种情况,显然是高热发汗之后的症状。
虽然拉着窗帘,但是因为有床头上的台灯发出柔和的亮光,所以容月的视线并没有受到影响。身上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所以容月想要去浴室洗一洗。
容月想要起身,刚一动,就惊醒了正坐床边假寐的余灏。
“你醒了!”
一整天了,余灏都数不清他到底问了大夫到底多久容月才能醒的问题,一直从早上等到了晚上,容月这才睁开了眼睛。担忧不已的心这才终于放在了肚子里。
“嗬嗬...”
对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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