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接着转头看了楚璃一眼,又扭头对乔镇南说道:“乔老板,小姨子的私事也归你管吗?”
“对哦,我在哪里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出去!”楚璃不客气的喊道。
乔镇南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
他忍不住响起一声哈哈大笑,脸上的阴郁之气全部散去,说道:“对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萧老弟与阿璃郎才女貌,绝配啊。”
“我倒是想问问,乔老板来这里,所为何事?你踹门而入,这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萧天擎沉声问道。
乔镇南一震,赶紧说道:“这件事儿是我的疏忽,我接到消息,说是……反正一场误会,现在解开了,皆大欢喜。”
“谁跟你皆大欢喜?赶明儿你跟嫂子睡得好好的,我也去踹门,你欢喜吗?”萧天擎淡淡的说道。
随即,他从床上走了下来。
他不着寸缕,也不害羞,径直走去拿换洗的衣服。
乔镇南看着他身上疤痕颇多,后背又有飞虎印记,再加上那古希腊雕塑般的身材,颇为艳羡。
但他的确理亏,只好说道:“这天字号院原本是阿玲常住的地方,有人见你进了主卧,以为……理解错了,就谎报给我。这件事是我的疏忽,明天我给老弟摆酒赔罪。”
“原来是来捉奸!”萧天擎诧异的往床上看了眼,又说道:“既然是误会,那就罢了。我萧天擎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懂得江湖规矩。乔老板多虑了,我对嫂子只有仰慕尊敬。”
“老弟是讲规矩的人,是我急躁了,老哥这里给你赔不是。”
“那倒不用,只不过这大冷天的,别开着门啊。”
萧天擎走到房间屏风后,打开水龙头,开始往那个木桶里注水。
再复原,也用不着真的用桶提水,把水龙头做成古朴的龙头形状就不会有违和感了。
乔镇南见他去洗澡,这才反应过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那我就不打扰老弟了,春宵苦短,可要把握好了啊。”
“姐夫你个不正经的,我回头就告诉姐姐去。”楚璃在窗幔后面助攻。
乔镇南连声道歉,出去后,又赶紧把门带上。
一转身,照着身后一人的脸上就抽了一巴掌,吼道:“你瞎了眼,能把阿玲跟阿璃看错了,回去我再收拾你。”
那人唯唯诺诺,浑身直打哆嗦。
乔镇南没有当场找他算账,而是径直进了次卧。
次卧内灯光昏暗,气氛诡异。
楚玲只穿着一件紫色睡裙,半靠在罗汉床上,神情萎靡,似乎疲倦不堪。
“夫人,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废话,昨天应酬了一晚,刚睡下,你的人就破门而入。你试试舒服不舒服?”楚玲抬起眼来,眼珠子上带着血丝。
乔镇南赶紧笑了笑,说道:“是,我的错。不过,你今晚怎么不在乔园,又来这里了?”
“明天是曹子晴的生日,要在这里过,我不要提前布置吗?外面吵吵闹闹,到底是怎么回事?”楚玲不悦的问道。
乔镇南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没事,闹了个小误会。不过你知不知道,阿璃跟萧天擎原来已经那个……搞在一起了?”
“什么?”楚璃挣扎着要起身,但似乎浑身无力,最后又跌了回去。
乔镇南赶紧说道:“老婆你别动气,木已成舟,我看不如促成这件好事。如此化干戈为玉帛,我们金城与海城结成联盟,可以一口吞下整个江南。”
楚璃看向乔镇南的眼神,依旧是那个狐狸般的上弯角度,但却毫无狐媚,而是充满了愤怒与凶残。
绝不能让萧天擎如此潇洒,便宜都被他占尽了,旁人还怎么活?
可眼前的乔镇南已然掉进了利益的漩涡中,他期盼着萧天擎与他强强联手,然后气吞山河。
可对于楚玲来说,这却等于切肤之痛。
哥哥的大仇?妹妹的终生,难道都要为乔镇南的利益陪葬?
不,绝不!
萧天擎,刚才被你躲过一劫。今夜,我必杀你。
她没有回应乔镇南的雄心壮志,而是淡然道:“夜了,你也上床休息吧。”
“我就不了,有人乱嚼舌根,我决不轻饶。我先乔园了,明天还要跟白冲谈生意。”说完,乔镇南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出门去了。
昏暗的灯光下,他没注意到,她老婆的颈部,与衣服的隐没处。
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累累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