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边的陶瓷罐里,手撮了几把鱼饲料撒进去,笑呵呵的说道:“还真是瘦多了,小纯倒是来喂过的。”
“妈妈,爸爸我想睡觉了!”海儿双手揉揉眼睛,这大眼睛长睫毛的就是可爱,连犯困的时候都是可爱至极的。
滕龙看到海儿就会想起那位夭折在香菱肚子里的胎儿,真是说不出的痛苦。
送走了码头经一家,他回到书房,看着中国地图,那处方位有他心目中孩子亲娘的练情梦,这目前的速度什么时候能有像海儿这样可爱的孩子啊。
正当他犯痴的时候,书房的座机响起,他一看显示是父母的电话,立即接听,笑脸贴在话筒上。
“阿娘,我知道,你们还是很念着我的。”
滕母一听儿子这么油滑的言语,不仅也跟着笑出声。
“就你嘴油,这回去了,可见到梦儿?”
“人是没有见,不过心跳都紧跟着的。”
“少贫嘴,不要忘了,过年都没多少天了,还有昨晚梦儿有电话打回来。”
“算她还有点良心!阿娘,梦儿在五羊城过得还是蛮滋润的……”滕龙语调开心的推理着练情梦在南国花都的快乐时光,可是他越是开心非常,另一头的老娘亲越是心痛。
她这憨儿还真是傻到家了,为什么就不想想只要是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练情梦在电话里的伤心哭泣也是情真意切的流露,作为婆母的长辈怎么会听不出来。
“说完了,还可以在糊揪一通的,梦儿在电话里都哭得不成声了,你还要骗我们到什么时候?”
“阿娘,她真的哭了?”
“是的,哭得很伤心的,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人家的心思呢?这天气冷了,床上的被褥自己换一下,明天把脏的带来洗!我现在还能动弹,要是那天不能动弹了,盼着有个媳妇儿在跟前嘘寒问暖的,还能指望吗?”
滕龙宽慰的话,当然是一大筐接一大筐的,把老娘亲哄得笑呵呵的挂了电话。
而他自己则是呆愣愣的看着南窗外的冷松枝条,这不怕寒冷的枝条上还是那么青翠的,映着光照一闪一闪的有反光辉映,仿佛看到了练情梦梨花带雨的样子。
不管明天下雨还是天晴还是下雪,滕龙决定要正式正常的干事业,他还是要把这多余的精力,先用到工作上, 这样他不会患得患失的,更不会尽吃干醋。
邓伟这位特助都闲置了好一段时间,虽然听从指派连夜飞往京都候命,可是一个转头回淳城,也南下过五羊城,可是到哪儿还没有一天,就又接到立即回程的命令。
他真的都替滕龙感到窝囊,平时很霸王一样的龙哥怎么在嫂子面前就这么的懦弱,像只一碰即碎的玻璃球,什么事情都是退一步,再退一步。他还真不明白滕龙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更不清楚练情梦这位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软弱的女子要坚持什么?
今天一早就接到滕龙的命令,立即备好去上海出差的资料,害得邓伟马上求助艾文。
艾文一接到邓伟的信息,就立即驾车赶到公司,当她踏进办公室的时候,尽然看到一身黑色毛呢西服配着淡金色领带的滕龙,她都大跌眼睛了,现在才早上八点还差一刻啊。
“老板,你好早!今天要出差上海?”
“嗯,邓伟那小子是不是早起,都起不来了?”滕龙瞄着集团的系统网络点击查看着。
“哈哈哈,人家都闲置那么久了,不过每天还是准时上班的。”
“也难为他了,对了你辛苦一下,把他的资料都备份一下,我早会一结束,就动身前往,要逗留三四天。”
“好明白!”艾文正要转身出去。
“等等等,覃月的账户,财务哪儿还有保留吗?给她打个十万过去,让财务尽快拿来签字。”
“好,我昨天晚上也陪她聊了好久,她心里的苦楚我还是能体会的。”
“以后我们不谈情爱的,只谈工作,或是小幽默,冷笑话!”
“调整好了,应该这样的,老板你还是挺识时务的。”艾文立即来了一个冷笑话,没错滕龙还是识时务的,他知道他所追求和希望拥有的是什么。
滕龙一笑点头,这翻过去的历史,不管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都应该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以及过好每一个明天。
艾文埋头整理文件备案,这时候她没有注意到办公室里来了位一身白衣的男子,看他头发都蓬乱的,这可不是白岩山的作风。
“艾秘书,滕总来了?”
艾文循声望去,白岩山已经再轻叩滕龙办公室的大门。
“他今天来的很早,你这是怎么了?”
“我要找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