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低沉的开口问我:“任然的尸体藏哪儿了?”
“我爸还躺在重病监护室中没醒,我不知道……”
“嘟嘟——”
我的话还没说完,邵奕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无措的站在原地,想到躺在病床上等我拿钱治病的父亲,心一横,又连忙拨了过去。
这次没等邵奕开口,我就一鼓作气的抢先道:“邵总,您先别挂断。求求你救救我爸吧!只要我爸活下来,不管您想知道什么、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什么都行?”
我愣了一下,我没想到邵奕会答应的这么快。
生怕他反悔,连忙应声答应。
“今晚,穿的性感一点,我派人去接你。”
我应该是能猜到邵奕这句话后面的意思,但我现在又能有什么尊严可言。
我甚至是卑贱的想,这样也好。起码我还有一丝丝价值,能够换钱让我爸活着。
邵奕丝毫不吝啬,很快就给我转了五十万。他告诉我,只要我今晚表现的好,钱不是问题。
我拿着钱去给我爸预存了手术费和后续治疗的费用,邵奕派来的人已经在医院楼下等了。我临走前去重病监护室中瞧了一眼我爸。
我苦涩的勾起嘴角,泪水模糊了视线,任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我爸之前在家经常跟我说,教育我不准贪恋荣华富贵,不要涉入豪门。平平淡淡的过完下半辈子是他对我唯一的期盼。我一直很听他的话,也一直在努力的过好自己。
但现在,我无奈和迫不得已的要违背他的话。
我只想要他活着!
……
我从没进过夜场。
里面灯红酒绿和刺耳喧闹的声音让我倍感惊恐。我小心翼翼一边捂着过短的短裙,一边跟着领路的人往前挪着步伐。
不知从哪儿伸出一只手,将我扯进舞坛中,一具具疯狂扭动腰肢的躯体忘我的贴近我。
我恐惧的叫喊声都被掩埋进了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我下意识的弯下腰抱住了瑟瑟发抖的自己。
我悲剧的想,还没见到邵奕,我就先全盘崩溃了。
后来,混乱嘈杂的音乐被一扇门关上阻断时,我才稍稍缓过神,此时,我发觉我已经被领路的人解救了出来,他领着我往最角落的一个包厢走去。
我的腿还在忍不住哆嗦,领路的人已经打开了包厢门,抬眼瞟了一眼还落在后面的我,道:“快点儿,邵总还在里面等你。”
我咬牙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逼仄的房间里,一群年轻漂亮的小姐正排成一排,似是在任人挑选。
邵奕正享受着怀中女人递过来的樱桃,他见到我进来,嘴唇勾了勾道:“杵在哪儿干嘛?等着我去伺候你吗?”
我喉中一阵发紧,低着头小步挪了过去。
“脱!”
我的脚还没落定,男人言简意赅的命令道。
我懵愣的抬头,慌乱的瞧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不知所措。
他说脱。
脱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