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我更过分。
最起码顾北洋明确表明自己和小璨没有关系,而我却一味的拖着覃若勋,汲取他的好。
我紧紧抱着自己冰冷的身子,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叮铃铃~”
铃声响了很久,我的身子仍是没有动弹。想到或许是覃若勋打来的,我便对自己厌恶至极。
声音似是停不下来了,一遍遍的在我耳畔回响着。
我无力的拿过来,接通是一道清脆的女声,她毕恭毕敬的问道:“少奶奶,前台有您的快递,请问是帮您拿到办公室还是等您回来再取?”
我强提起精神,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虚弱:“谢谢你,我这就回公司。”
顾北洋和小璨的事情搅得我心神不宁的,都差点儿忘记了我现在可是邵奕的秘书。而后在那晚,我打了邵奕一巴掌的记忆也蓦然跳出来了。
我揉了揉阵痛的太阳穴,邵奕说,让我想办法补偿。我该怎么补偿?
看了一下时间,虽然会迟到,但最起码也是去上班了。
麻利的换上显肤色的衣服,又化了个妆。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有那么苍白了,才出了门。
不知自己几日未进食,双腿站在地上直发软。好不容易挪到前台,前台小姐取了一个大箱子放在了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贴着的单子,上面除了收件人是我的名字外,其他的什么信息都没有。
我疑惑着,谁会寄一个大箱子给我?
箱子很重,自己搬不上去,也不想麻烦旁人帮忙,只得找了个角落将它拆开。
打开,入目的是一把长长的刀,上面还淋着殷红的液体,像是鲜血。
我大惊失色,尖叫了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前台小姐听见我的惨叫声,连忙过来搀扶我。我颤着腿坐在了旁边的长椅上。紧紧捂着双眼,心中的畏惧感还没有消除。
究竟是谁?谁会这么恨我,给我寄这种威胁快递。
“少奶奶,您看。”
前台小姐倒是大胆,伸头去瞧箱子里面的东西,似是见到了什么,走过来拿出来又连忙转身递给我。
我强忍下恐惧,将手从眼睛上面拿下来。
前台小姐手中捏着的是一封站着不明液体的信封。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是鼓起勇气,接过来拆开。不管是恶作剧还是要给我一个警告,我都想知道那人是谁。
最起码,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这是一封威胁信,虽然没有署名,但这上面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了,那就是骗我一年婚姻的丈夫——江达程。
我麻木不仁的看着,只是一页纸,大半张都是侮辱我的言辞。
不过,我倒也习惯了。
江达程在狱中知道了婆婆因为伤了我,被抓去判了五年。他定然是将所有的罪孽全安在我的头上。
他威胁我,若是不想办法将他和婆婆从牢狱中保释出来,他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拉着我一起。
茫茫人海中,我怎么会嫁到这种人家里面?
我面无表情的将信封撕碎,丢进了垃圾桶里面。
前台小姐担忧的问我:“要不要通知邵总?”
我疲倦的抬起眼皮,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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