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说话的语气和她的长相一样,柔柔弱弱的,可却绵里藏针。
我被她说的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杏子。”
她轻唤了声,一个身强体壮的妇女出现在跟前,轻松将上官背上,两人抬腿就要走。
就在那个瞬间,我觉得心仿佛刺痛了下,感觉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这么被人夺走了,我立刻冲上去挡住她们的去路。
“等一下!”
扶桑抬手示意杏子站住,目光清冷的看着我,不带一丝情绪。
“穆姑娘还有什么事?如果不是重要的事的话,麻烦不要耽误扶桑医治镇安王的时间。”
我张了张嘴,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我想,我想也跟着去。”
“你?你去干什么。”
很奇怪的,明明只是一句语气很轻的反问,我听着却觉得充满了嘲讽。
一时间我尴尬的张着嘴,想说点什么反驳,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扶桑目光沉了沉:“穆姑娘也是医女么?如果不是的话,跟着扶桑只会添乱而已。”
我闭上嘴巴,脸烫的像是发烧了。
“走吧。”扶桑对一旁的侍女吩咐道。
我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把手放在流淌的河水中,你握着拳头想抓住什么。
可河水却灵巧从指缝穿过,手里最终什么都没有。
她们一前一后,动作缓慢而坚定的绕过我往外走。
在走到我身旁的时候,扶桑停了下。
她侧过脸,满目寒霜得说:“穆姑娘,你心里应该清楚自己对镇安王意味着什么吧?
别自欺欺人了,尤其是别觉得自己很特殊,如果下一次……你要再害得镇安王受伤,扶桑第一个不放过你!”
字字如针!
当她带着镇安王消失在黑夜尽头,我不仅心里很冷,浑身上下都觉得很冷。
我对上官邵焱来说意味着什么?
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从来都是我在猜测他对我的感情,而他从来没有正面肯定过,这是不是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之前被我强压下的那些念头,犹如雨后春竹,疯狂暴涨了起来。
他要我怀孕,只不过是为了复活楹儿而已,等楹儿成功的活了,我又算的了什么呢?
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住,我捂住胸口,失神的顺着墙坐在地上。
前不久还在给白起说什么不论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相信他,其实我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他了。
在爱情里面先动心的那个人会输,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一败涂地了。
从我不自觉的的掩盖自己真实想法,不自觉的为他找借口,不断地收集证据来证明他对我是有感情的那刻开始,我就已经对他动心了。
明明说了不对他动心的,我却没有好好遵守自己给自己定的规则。
现在这样难受,只能算是自作自受吧?
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将脸深深的埋在膝盖里,仿佛缩成一团能够给自己些许安慰,能够让自己好受一点。
这时,一道白衣携着清风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