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安晟天一脸不屑的看着司毅,即便他是董事会的成员,但安晟天却没有半点把他当董事看待的意思。“那我请问这个公司该培养的下一位继承者该是谁呢?”
“当然是安年,从辈分和名义上来说,安年是长女,她是小女儿;从能力上来说,我是看着安年长大的,自然知道安年的头脑和能力,而她的能力我不敢苟同;从公司和我们董事会的股份利益来说,就更应该是一个有头脑,能带领公司走向更美好的明天的人:显然这个人不会是你的小女儿安雅。”明董事有条有理不紧不慢的将他的观点盘出。
“那你知道安年现在的情况吗?安年在精神病院待了三年,这才刚刚从疾病中恢复过来,你觉得一个精神病人,哦不,一个刚刚恢复状态的精神病人现在都自顾不暇,随时可能会再次发作,你觉得她还有多余的余力去学习吗?”
安晟天的一番话针锋相对,让明董事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一番话让他无从下口。
“我们可以等安年恢复,我们愿意等安年恢复身体状况,然后逐步适应,慢慢培养。这个我们等得起,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将她视为一个弃子,一个被掩盖掉的金子,你不能说它现在没有发光它就不是金子了吧?我想要的是一个金子,哪怕它目前的光辉被掩盖掉了,而不是一个白银甚至破铜烂铁。”章董事这番话可谓是狠。
“放肆!”
安晟天头一次听见别人评价他的女儿是“破铜烂铁”,这是对他女儿的否定,更是对他的眼光的全盘否定。这当然不能忍。
“破铜烂铁?你在公司待了这么多年,我认为你的处理人情世故能力就算不强但是至少也不差,说的话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艺术。而你居然大放厥词用这四个字来形容我的女儿?!这就是你这么多年的说话的艺术?!”
安晟天他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的燃烧,两个经营多年的老油条这个时候的居然已经跟小学生一样不会说话了。
眼看两边似乎就要动手,作为老好人的明董事自然就站在中间拉开双方:“嘿!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那么幼稚?咱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吗?”
章董事哪里受的了这气,眼前的安晟天虽然职位确实高他一头,但是却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
“大家都是董事会成员,你有股权我也有股权,大不了我走,我可不会把自己的资产交给一个我信不过的人!”
安晟天心里一颤,章董事的股份占的比重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如果他撤资走人,会形成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将导致公司蒙受更大的损失。
但在气头上的他失去了往常的理智,“你要走就走,我不留,你走了会有下一位董事。而我相信安雅有能力作为下一任的接班人,安雅只有一个,而你却有无数个。”
章董事自然不会轻易就撤资走人,毕竟公司发展势头良好,更重要的是这是他当年和几位朋友一起白手起家建造起的这样一个商业帝国。
“哼!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