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吗?
最后主持人点点头,示意两个人上来。
安年在心里想着,怎么选到了那个破位置。
“我这里有一根吸管,像这样,每一个人互相传递,掉下来的那一个会接受我们的惩罚。”
说着,主持人就把吸管放在自己的嘴唇上面,努力撅着自己的嘴。
安年是最后一个,莫无言在她的前面。
刚开始传的时候,就有人把吸管掉在地上,来来回回好多次,安年连吸管的边都没有碰到。
这一次终于成功,传到了莫无言的嘴唇上。
安年不知道为什么,很是羞涩地看着他,她撅起嘴,在莫无言脸的另一侧打算接住吸管,可是下一秒,却发生了很令人震惊的事情。
莫无言把吸管丢在地上,他的嘴狠狠地吻上了安年的,这个吻来得很突然,很猝不及防,安年此刻的心脏在怦怦乱跳。
他们很是缠绵,下面的人都还在鼓掌。
“你,够了!”
安年在牙缝里勉强挤出来这几个字,可是莫无言分明又加了力度,舌头狠狠地撬开她的唇瓣。
莫无言的变本加厉,让安年有些吃不消,她的呼吸声加重,在快要窒息的那一刻,莫无言才松开了嘴。
他们两个人输了游戏,自然是要受处罚的。
莫无言会跳探戈舞,安年什么才艺都没有,只能跟着莫无言的脚步,她的高跟鞋还踩在莫无言的脚上,安年很容易就能看得出莫无言的表情变化,明明很痛,却还是强忍着。
宴会结束,安年穿着的高跟鞋特别不舒服,她的后脚跟生疼,路都走不利索,还是让莫无言扶着。
他的脚也在隐隐作痛,被安年踩得那几脚真的让他永生难忘。
“你刚才是不是故意踩我脚?”
安年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还好意思说。
“那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吻我的?”
坐进车里,安年就把脚上的高跟鞋脱掉了,她的脚马上就要被磨出泡来了。
“是又怎么样,反正都已经吻过了,不然,你可以吻回去。”
莫无言贴近他的脸,凑到安年身边,一副恬不知耻的模样,没有了当初见他时的高冷帅气,眼前的人就像是未成熟的大男孩。
“幼稚!”
莫无言缓缓发动了汽车,他们穿过了这个城市最繁华的街市,也走过这个城市罕见少有的宁静。
沈泽回到了自家的别墅,安雅住在了安家,没有回来,家里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他吸着烟,嘴角里吐出的烟圈一点一点地往空中飘散,与空气融为一体。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他很久都没有联系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找个时间谈谈。”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极其不愿意再看见他,跟他耍着小脾气。
“我等你回来,我们把事情说清楚。”
沈泽不想听那个人说话,简单聊了几句,就挂掉了。
他的钱夹里,还放着当初安年的照片那是她上中学时候的照片,他一直都保存到现在,或许,他还有机会,或许,她还能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