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自己不就是竹篮打水?
要是不答应,看贺际帆兴致颇浓的样子,贺氏集团他可得罪不起。
再漂亮也就一个女人,哪里有生意来得重要。
几番思量,元长顺正要开口应承下来,一直没说话的季临渊忽地起身,端起面前那杯红酒,“来的路上有些堵车,让诸位久等,实在抱歉,我自罚三杯。”
言罢,他一口饮尽杯中酒,然后倾斜空杯朝众人示意,酒桌常见的动作他做起来有股别样的潇洒魅力。
其他人见状纷纷端酒杯站起来,连声道不敢,跟着饮尽杯子里的酒。
季临渊真的连喝三杯,其他人也跟着连喝了三杯,除了季司晨以及贺际帆和景博渊。
喝完酒,季临渊紧接着说起正事,酒桌的气氛瞬间变得端肃,没有人再提让宋羡鱼与贺际帆喝那杯酒。
她好像被人遗忘了,如同一团空气站在那儿,但她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有股重获新生的庆幸。
过了没一分钟,邵允叩门进来,把一份文件递给季临渊,走的时候顺势把宋羡鱼带出包厢。
“你是为你父亲的事来找元长顺的?”包厢外,邵允问。
宋羡鱼没否认。
“不给点甜头,你以为元长顺会帮你?”邵允道:“他就是个色鬼,找他还不如找季总……”
“晓晓好了吧?”宋羡鱼轻轻打断他。
邵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唇边出现笑容:“好了,就是白天吃多了冰激凌,导致肠胃炎。”
宋羡鱼笑笑:“那我回去了,再见。”
邵允看了眼手表,“这边还要一会才能结束,我送你回去。”
宋羡鱼:“不麻烦你了,我打个车就行。”
从酒店出来,宋羡鱼慢慢吐出一口浊气。
掏手机拨出邱政的号码。
那边过了会儿才接听。
“邱叔叔,我爸爸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听对方叹了口气,宋羡鱼已经知道了答案。
收了线,她在台阶上坐下,抱着腿弯腰将脸埋进双膝,背影疲惫又迷茫。
元长顺拉她手腕时,她看见了他手背上长出的皱纹和老年斑,那一刻她只觉得恶心,没有丝毫被异性碰触的羞涩或是脸红心跳。
包里的手机忽然响,宋羡鱼愣了好长时间才掏出手机,是季司晨打来的,她没接,把手机又放回去。
耳边响起邵允的声音,找元长顺不如找季临渊。
可那晚季临渊义正言辞的训斥犹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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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更,今天实在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