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去给殿下换一篮吧。”
“不行,就要这篮,这可是惜儿的心意,还不快照做!”
“是!”他立即跪在地上,讲那些水果都捡起来,放到了篮子里。
而太子却没有回到房间,而是直接向外走去,他这是……要出门吗?
阿东脑海里猛然想到了彩月的叮嘱,绝对不要让太子殿下去和白若惜碰面。
他连忙喊出声来:“殿下,你要去哪里?”
他去哪里?难道还需要跟一个下人汇报么?这个奴才真是大胆,简直放肆!
看着夜鸢明显不善的眼神,他心中一慌然后立即解释:“午……午后太阳毒辣,小人只是担心殿下身体。”
“本殿下好得很!”
阿东还想再说什么,可怎么都没有勇气了?
之前他见到夜鸢,都是白若惜在场的时候,他一副苍白虚弱的样子,好像风一吹就倒,每次白若惜冷言冷语,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还会千万般讨好,所以阿东就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性格应该是软糯那一类型的,但是却不想他一个眼神都足以把他吓得心脏一颤。
而且刚刚他看起来容光焕发、脚步轻快,整个人都好得不得了,哪里像是这几天所传的病得很重的样子?
可阿东现在却很清楚且绝望的知道,彩月要他做的事情怕是泡汤了,可他也没有办法,再拦下去就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他虽然喜欢彩月,想要娶彩月,可是也不至于为了她掉脑袋吧。
……
刚刚还容光焕发,脚步轻快的太子殿下,走到白若惜的院子门口的时候,突然一掌拍向了自己的胸口。
他一皱眉头,然后猛咳了两声,突然,他的脸色就变得苍白起来,走路的身体看上去也是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的。
受伤的那只胳膊无力的垂在身侧吊着,整个人看上去颇为凄惨,就这样,他敲响了白若惜的房门。
“进来。”
白若惜本来以为是霜儿来找她告诉她娘亲的事情,却不想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夜鸢。
说起来,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他了。
同在芳菲苑,住的屋子也没多远,可就是没有见面,因为白若惜有意要躲着他。
这几天,太子大大小小的病情都是通过鬼医传到她这里的。
什么太子殿下脏器虚弱,心肺郁结,什么太子殿下不肯吃药,还药碗打翻,今天早晨的消息又是太子殿下吐血了。
白若惜听着又是着急又是生气,他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这样闹有意思么?再怎么样也不能拿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就因为她不肯去看他,他就和她赌气作践自己的身体,那还不如不要浪费那些汤药,给他吃了也是浪费。
所以白若惜明显就是在和他赌气,一面嘱咐鬼医好好帮他调养,表面上又故作冷漠。
现在看到他站在门口,白若惜一脸嘲讽的表情看着他:“哟,不是说都要不行了吗,怎么还能下床自己走了?我都准备让人去买一副棺材给你留着呢。”
男人嘴角一扁,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这样的盛世美颜做出这样的表情真的好吗?
一开始,白若惜自己可能都会有些抵挡不住他的美色“诱惑”,可现在似乎也是有了些许免疫力,面对着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眼泪汪汪几乎要掐出水来的盛世美颜,她竟然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气不喘,这真的是个很好的定力。
“娘子,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关心我,要是本殿下死了,你可是要守活寡的。”
白若惜端着茶杯的手一抖,思绪回到了之前,也有那么一个人,耍无赖的缠着她,告诉她要是动手把他杀了,那她下半辈子可是要守活寡的。
她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幽深,突然,她站起身来,一把揪起他胸前的衣服,将他拖进房间,然后关上房门。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娘子,你竟然敢如此不长记性,那好啊,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这句话,她就好像一个强抢良家少男的女恶霸,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呵,他不是不承认么?竟然还想“毁灭”证据,那就别怪她来硬的了。
她就不信她要动手杀他他还不会反抗,他武功那么高,每次她都是动不了他分毫的。
“娘子,你要做什么?”他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看着她,那个样子,简直就想让人把他狠狠推倒,狠狠蹂躏,难怪会有那么多好男色的,他长成这个样子,已经越过了雌雄的界限,活脱脱的惹人犯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