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在一旁开了口:“江玥,你们可不能翻旧账?今天就事论事,这孩子今后怎么养?汪家的财产怎么分?我们都要说清,不然这件事永远都扯不清。”
汪江玥说:“丹青,咱们是讲理,不是胡搅蛮缠?其实我哥说的也没错,你想一想,如果没有任何经济保障,你会心甘情愿地为他生孩子吗?我想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不会这么傻,这件事情也只能糊涂了结。”
那女子抹着眼泪问:“怎么了结法?”
“我二叔家县城有一套房子,老家只有三家旧房子。他们兄妹二人,还有我二婶,二婶也没有工作,也得让儿女养着。你这孩子想要分家产,四分之一的比例,也分不了多少。你说是吧?”
“这个我不信,难道他们家就这些家产?”那女子有些恼怒。
汪江玥的堂哥微笑了一下,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往桌子一摆:“这里面是我父亲的亲笔遗书。”
那女子一把抢过信封,一边从信封里抽出一张信纸,一边说:“难道他预感到了?”
打开那张折叠着的已经磨出了毛边的信纸,几个人伸着头一起看信。纸上写着:
儿子亲启:一旦我身体有意外,任何人关于任何孩子的事情都与我无关,家里的财产由你母亲继承,待她百年之后,你们兄妹二人平分。
那女子气极,一把撕了信纸,大喊:“这是假的,不是真的!”
汪江玥的堂哥笑笑:“这是我父亲的亲笔,不信可以去找专家鉴定笔迹。我本来以为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就不用请出他老人家来了,不过,我实在没有办法,关键是你不肯。”
“天哪,没想到,他心里根本没有我们母子俩。”那女子说着趴在桌子上号啕起来,一边大哭,一边大喊:“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打官司,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的意思是要动用法律程序?还是要作一下财产公证?如果这样的话,你这工作还要不要了?这首先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你还这么年轻,背上一个小三破坏别人家庭的名分,以后你还能嫁出去吗?况且,我二叔的去世,难道就与你没关系?他那么大年纪了,竟然还有了你这个小三,他的压力大不大?我们家没有人追究你的责任,是看你年轻带个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你们这是欺负人?”那女子情绪激动,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
丹青将她按到凳子上坐下说:“我就说这是桩无头公案,果不然。”
“最主要的是,我二叔他人不在了。你总不能让他的子女替你抚养孩子吧?如果要进行财产公证,那么他们也有权力对你的财产进行公证,一旦查出你的支配和收入差距有出入的话,这肯定又是事。况且,我二叔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他工资每个月按时上交给我二婶了,他拿什么来养活你们母子?这无非是要告诉世人,我二叔他有违法收入,这样的话,你还让不让他在地下安息了。你到底是爱他的人的还是爱他的地位爱他的钱?”
汪江玥一通连珠带炮地发问,让在场的人都恍然大悟。堂哥说:“你说的这些问题我还真没想到?”
“前几天我们单位的一把手刚刚跳楼死了,就是因为省检察院来调查他的经济问题,他当时刚出了重症监护室,就跳了楼。现场特别惨烈,这就是教训。”
汪江玥情绪激动:“这些年,我身边的领导一个个死的死,消失的消失,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就在想,每个人的一生,不要想着大富大贵,也不要想走捷径,每天过得踏踏实实地就行了。我没说错吧?”
汪江玥问她,“你和我年纪相仿,按理来说应该过着普通的正常的家庭生活,可是你却将人生的路走歪了,这只能怪你自己,自己酿下的苦酒只有自己咽下。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但是我们考虑到你的孩子也是我们家的人,汪家的根,我们愿意和你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将这件事情和平解决,这已经是做了极大的让步。”
丹青不满地插话:”让你来帮忙着处理问题来了,你却来给我们上课来了?至于如何处理这件事,你们得给个明确答复。”
汪江玥向堂哥招了招手,出了包间的门。几分钟后,他们兄妹俩回到房间。
汪江玥对她们说:“我们商量了个折中的办法,出于对孩子的保护,我们家每个月给这个孩子五百元抚养费,直到他十八岁。”
那女子不同意:“我们最主要的是家产分割问题。”
堂哥说:“我作为长子,今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