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笑了:“没有那个必要,我这不也是成人之美啊。再说了,现在的人多是爱生事的,看别人走运了,不服气,就整点事出来。”
汪江玥长出了一口气:“说实话,第一眼看到这些信的内容,我真还吓了一跳。”
“姐,信中说你超生了二胎,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那孩子说白了,是丢人显眼的标志。”
小王不解:“什么丢人的标志?这个词还真没有听说过。”
“姐和你说心里话。那个孩子是我丈夫给我戴绿帽子的标志。他在外地打工,有了外遇,生了个儿子,那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死了。他要将孩子送福利院,我心肠软,就把孩子抱回来替他抚养。关于这个孩子的传言就一直没断过,事实就是这样。”
“姐,这是真的吗?”
“你都对我这样了,我还能对你说假话?”
小王竖起大拇指说:“姐,你真是少有的好人,放在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大吵大闹,恨不得杀了那孩子,你竟然还抚养他。”
“孩子是无辜的,错的是大人不是孩子?孩子刚生下就没有了亲妈,你说我能不管吗?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拿这个给我身上扣屎盆子,你说是不是太可悲?”
“姐,你真伟大,我能为你作这件事,值了。”他为自己鼓掌。
“好了,不说了,耽搁了你一早上时间,真是麻烦你了。这样吧,我先出去,楼里有监控,不要再生出什么事来,我已经是草木皆兵了。”
小王笑着说:“还是你想得周到,好,咱们分头离开,人多嘴杂。”
告别了小王,汪江玥出了办公楼。
她在公示前站了一会,将公示从上到下浏览了一遍。
离公示结束还有两天时间,她祈祷不要再出现任何问题,只要文件发了就没事了。
已经是十一点,原本计划到了省城之后去李小山那里,但刚刚发生的事情让她一点心情也没有。
招待所是一个让人觉得秽气的地方,她实在是有些累了。
一旦任职失败,又不知会闹出什么样的笑话,自己也没法向所有的亲人交代。
没有心思去李小山那里,也不想做饭吃,汪江玥出了大院东门,沿着公路随意前行。在路边的一家阿瓦山寨饭店里,找了一个座位,要了两份凉菜,又要了一瓶啤酒,连吃边喝。
吃饭的人不少,阿瓦山寨湘菜馆,她喜欢湘菜的辣味。
回顾起一天半时间里发生的事,汪江玥只能用一个字形容:惨。
正是盛夏,气温在三十度左右,汪江玥心里拔凉拔凉地,如果不是不停地有人上告,她还真地以为自己的人缘挺好。
她能够在两任局长和在瑞泽公司多任领导面前,表现得游刃有余,足以证明她的情商是很高的。
她给王鑫打电话过去,王鑫问她人在哪里?
“已经回省城了。”
汪江玥问他:“昨天我从省城回去在火车上遇到了张赓,他说他有亲戚在省人民医院住院,是什么亲戚?我这会没事,想去医院看看,张赓这些年对我不错,我想趁这次机会也表示一下心意。”
王鑫说:“哪有的事?这两天他经常和我在一起,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亲戚在省人民医院住院。象他那种人,如果有事,还能憋住不说。”
“要不,你今天有时候找机会和他聊一聊,侧面打听一下,如果真有,我就买些东西去一趟,他能在医院住一晚上,说明是比较重要的亲戚,如果没有,也显得我们有心了不是。”
王鑫答应着,让她晚上等他电话。
不用验证,汪江玥心里已经知道了十有八九。
这些年,她一直在走运,而且与每位领导都走得很近,在人们的眼中是红得发紫的人,自然会引起别人的妒忌。
张赓不得志,对周边的人都心存不满,包括对王鑫。不过,他是一只十足的笑面虎。他装作和大家关系不错的样子,其实一直在背后使坏。只是,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想到,在给汪江玥背后捅刀子之后,回渭高的时候竟然与她不期而遇。一时情急,就编造了去省人民医院看病人的借口。
骗子,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地扮演着骗人或被人骗的角色,只是汪江玥对张赓感到实在可气,自己对他并不构成任何威胁,他为什么要和她过不去?倒是一个让她难以理解
好在,还有两天公示期就满了,就是有再多的意见也都无法对汪江玥构成威胁。
汪江玥是一个福星,小王在这件事情上帮了她,汪江玥不明白小王为什么要帮她?他与她认识时间不长。
这也是一个谜。
吃完了饭,才十二点多,半天时间还真是难打发。
汪江玥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心静的地方。她一直对告她的人和事心生怨恨,心情不好。
最终,她还是决定去李小山的招待所。招待所里人杂,她对女儿麦香住在那里实在是放心不下,母女连心,只有女儿才是她心头肉。她就近买了一些麦香喜欢吃的东西,坐上公交车就往杨家村方向去了。
公交车行驶的速度特别慢,就象一只蜗牛。星期天车上的人特别多。
这座城市是全国拥有高校最多的城市之一,全国各地的学生每年都会大量涌入。
周末的时候,市里的人流量超过平时街上人流量的一倍还要多。到处都是青春洋溢心怀梦想的年轻人,给火热的夏天增添了无限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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