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命运不公,母亲去世没几年,他也放不下执念,跟着走了。”
一番话,云淡风轻,大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个中酸楚。
徐千千想要说些客套话,但一时又不知怎么组织语言,只觉得口边干涩。于是端起酒杯,自己又小酌了一口。
而一旁的玛丽,似乎已经不胜酒力,有了些许醉态。
“小丫头,十年前我母亲也是得了这个病,只可惜当时家里条件有限,姑妈再费心也无力回天。这次能帮到你母亲,也弥补了我儿时无法帮到自己的母亲的遗憾。不如我也敬你一杯,当是谢过你了。”
霍庭再次又举起了酒杯,此刻他脸上,是少有的正经意味。
徐千千明白过来,她也举起酒杯。
“我干了,你随意就好。”霍庭仰头,一口饮尽了自己杯中的酒。徐千千见状,也稍微多喝了一些。
等这一口下去,杯里的酒已经下去了一半。
“玛丽,玛丽。。”霍庭摇了摇身边已经有些晕乎乎的玛丽,“徐小姐难得请你吃饭,你不敬徐小姐一杯怎么行?”
玛丽闻言,便也举起了酒杯。
徐千千又再喝了一点。
但这一杯下去之后,玛丽已经一下子扑倒在了桌上,嘴里嘀嘀咕咕英语中文都混杂着冒了出来。
霍庭连忙扶住她,而徐千千也撑起了身体准备帮忙,但下一瞬却已头晕脚软,大脑完全不受控制了。
最后的意识里,她只看见霍庭的笑脸,“让你见笑了小丫头,玛丽不怎么能喝酒。。”
接着,徐千千也倒了下去。
*
“小丫头!小丫头!”霍庭笑着用扇子戳她。
见她没了反应,下一瞬间,霍庭已收起了笑脸。
“进来!”他一脸厉色朝着门外说。
门开了,三个黑衣人闪身而入。其中一个人打开了墙上的雕花木门,而另外两个人则一头一脚扛起玛丽,进入了门内。
再出来想要扛徐千千时,被霍庭制止了。
“到外面守着。”他说。
几个人很快退出去了。
霍庭又坐了几分钟,才缓缓起身。他走过去,抱起徐千千走进了雕花木门。
门内放着几张宽大的黄花梨躺椅,玛丽正倒在其中一个躺椅上,不醒人事。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还搭着一条薄毯。黑色的小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叠好放在一边。
霍庭抱着徐千千坐下来,木制的躺椅在空调的微风下有些冰凉。
他想了想,仍旧将徐千千抱在身上,只把她的腿搭到了躺椅上。
“唔。。”徐千千轻哼了一声。她有些迷糊,浑身无力,只能借身旁霍庭的身体靠着。
不知何时,霍庭嘴边似乎又有了笑意。
“你乖一点。”他对着怀里已经完全听不到的徐千千说。
接着,他开始处理她的衣服。
徐千千今天穿着一条烟青色的连衣裙。胸前一排扣子密密麻麻地从脖颈一直扣到了膝盖的位置,霍庭依次解开来,露出她里面白皙的皮肤和白色的蕾丝小内衣。
感受到了冷气,徐千千抖了抖,身子下意识又朝身边略有些温度的怀抱里挤了挤。
完成了手中处理衣服的动作,霍庭细细地观摩着怀中的女人。
看起来,欧阳谌司会钟情于她也不是没有理由。样式保守的连衣裙之下,这副身材完全足够让男人血脉偾张。皮肤是薄透细腻的白,其中又掺了一些些绯色,白色的内衣虽是中规中矩的款式,但也无法遮蔽躲在下面软腻的浑圆。
霍庭禁不住,俯下身在她胸前落下一个吻。即使凑近细闻,这个女人的身体上也并没有沾染任何的香水味,而是只有一丝淡淡的奶香。如同她的人一样,并不浓烈却又很容易让人陷入其中。
拿过一边的黑色旗袍,霍庭将它穿到了徐千千的身上,再扯过一旁的薄毯将她裹住,只露出她的口鼻呼吸。
接着,他抱起她走出了房间。
门边的黑衣人见状,立刻围上来。
“公子,那个洋妞怎么处理?”其中一个人问。
霍庭头也不回,“随你们,之后按谈的价格让她走人。”
黑衣人大喜,三两个人忙不迭地进了房间。
*
霍庭抱着徐千千出了御膳坊的大门,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已经等在门口。
而一旁欧阳家的保镖,以及那辆和他同款不同色的银白色劳斯莱斯幻影,也依然侯在门口。
刚走过来吃饭的人,见了霍庭抱着一个人出来,黑色的旗袍下露出两截白嫩纤细的小腿,便已会意。
“霍先生,又在自己的地盘上捞到了好货?”来人讪笑着发问。
欧阳家的保镖见了,也好奇地望向这边。
霍庭淡淡一笑,“多谢刘先生照顾我这方小楼的生意。今晚你的餐食酒水,都算在我的头上。”
说完,他抱着怀中的女人径直上了车。
保镖丝毫未察觉异样,又回过头继续苦等。
霍庭取下薄毯,看着怀中已经浑然不知发生何事的徐千千,嘴边再次扯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按上了车窗,黑色的影子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