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将药送到她手上,这些个天情况又稍有加重,她也是有些急了,只能催促了。
“行了行了!已经配好了,看把你急的。”
秦易说着,同样给她拿出了一袋子塑料袋,里面同样装着九个小药包。
这药其实他昨天就已经去镇上买饭的时候,路过药店时顺便抓的,只是后来回来之后,忙东忙西给忘了,道:“之后回去煮了当茶一样喝,早中晚三次,连续喝个十多天大概也就好了。”
说完之后,立马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来,道:“给钱!两万块。”
“无良医生,就这么几副药,竟然要我两万块?”
陈雪菲气得咬牙,实在是看秦易给的药太过平平无奇,而且三天一个疗程的药,就要她两万?
虽然了解平时他收费大概也是这个价格,心中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毕竟两人现在说什么也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就不能看在这个面子上减点价?
“你没看到柳涵芝也是这么几副药,我收了二十万,人家都没说什么嘛?你这才两万,已经很便宜了好不好?你要不要,还回来给我。”
说着就要把陈雪菲手中的塑料袋给夺过来,却一把被陈雪菲藏到了身后,道:“行了行了!我付还不行嘛?”
说完拿出手机,就给秦易转了两万块钱,反正她也不差这两万块。
“易子在家吗?”
提上药箱,正准备走人,和陈雪菲到王寡妇家查探一下顾雪薇情况的时候,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只见一个须发皆白,头上戴着草帽,穿着破绿汗衫,脚踩解放鞋的老头,此时正用木推车驮着两个青年赶来,声音之中带着焦急——正是村里养羊的——张老汉。
仔细一看,那俩青年还有些熟悉,竟是昨天秦易在马路边上,救治过的一被蛇咬青年,另一人是为他吸毒的跟班。
当时可谓狼狈至极,又滑稽又好笑,而现在也没好多少。
全身俱是泥土,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一看就是被上面东西给猛力撞击形成,躺在张老汉的木推车上哀嚎着。
“这是怎么了?”
秦易好奇,上前随同张老汉一起,把木推车往自己小瓦房边推,同时向张老汉探寻了一番情况。
“唉!别提了。”
张老汉一副愁苦的模样,本来就干瘪的脸全都凑到一起,深深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道:“自从上次你给我把那小羊羔的腿给治好后,现在它跟疯了一样到处撒欢,而且好似也不当自己是羊了似的,整天就去找村里的牛顶角,把得村里的小公牛顶得见了它就跑,连带着大公牛见他都烦。”
“今天早上我赶它出去吃草,特意让他远离牛群,想让他安生一段时间,正巧这两个人开车向我们村驶来。它刚好挡在路中间啃一颗狗尾巴草,这两人那个凶啊!朝着它就吼!见它没跑,还下车拿棍子想要赶它!你说它那个暴脾气能受得了这个?当下朝着两人就冲了过去。”
“关键是这两人还身上穿着红色,一个穿着红裤子,一个穿着红T恤的。”
“那穿着红裤子的胖子竟然还骂它傻逼,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朝着它扭屁股,你说这不是找死吗?然后屁股就被顶了,差点没被它给捅出第二个窟窿来,沿着外村就追了他们一路,腰差点没把他们给撞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