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用场,你倒很有毅力,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跑长时间,我很佩服。”闫队说道。
面对这样的夸奖,若是以前,肯定受用,可现在真的没那个心情了,我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相信我吗?我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体内确实有鬼魂,可她是在我入五行门之前便来到我的身体了,如果不是她的帮助,我早就死过很多次了,请你相信我。”我除了解释,别无他话。
闫队走到我身旁,直接坐在杂草中,“牛凡,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整件事的真实性,这种尔虞我诈的事情,我经历的太多了,可是,正如你看到的,对此我也无能为力,在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下,我无法跟别人解释。”
我长叹一口气,至少还有一个相信我的人,这比什么都强。
闫队又问,“以后你有什么打算,要回五行门吗?”
我苦笑道,“五行门是回不去了,我欺骗了琴姐没脸见她,再说了,我现在回去,只会给五行门添麻烦,如果你能见到蓝蓝琴,麻烦你告诉她,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师门!”
闫队狠抽了一口烟,“好,我会跟她说的,不过,我有个建议,或者说是邀请,有没有兴趣到我那去!”
“去你那里?你是说那个华夏最神秘的部队!”我吓了一跳,这是招募我入伍吗。
闫队没有回答,只是把烟头往空中一弹,烟头散落着火星,画了一道弧线掉入河中,再也没有浮现踪影。
闫队说,“我不是给你要答案的,只是要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走投无路,我可以罩着你!”
听了他的话,我很感动,“闫队,你,你真的一点都不怀疑我!”
“你小子,刚才不是都说了吗,我经历过太多的尔虞我诈,经历过背叛,我能感觉出来你心中的委屈和痛苦”闫队的脸上,多了一层忧伤,到底什么样的事,能让铁铮铮的汉子黯然神伤。
我想问,可又问不出口,闫队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便说道,“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我赶忙点头,“闫队你说。”
闫队长叹一口气,似乎回忆起不愿记起的经历,“其实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并非华夏人。”
我仔细的看了看脸,确实有些不像,鼻梁高,眼睛也不是纯黑色。
闫队又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从小就是孤儿,被一个国外的武装组织收养,接受最严格的军事训练,像我这样的人有很多,长大后,被派到有军事冲突的地区执行任务。”
我脱口而出,“是雇佣军!”
闫队笑了,“对就是雇佣军,在我们眼中,没有好人坏人之分,只有老板和任务,长达数年的佣军生涯让我的双手涂满了鲜血,也见识了人类之间的尔虞我诈,利益的背叛,没有人性的杀戮,我麻木了,当有一天我产生了想要退出的想法时,我的价值也走到了尽头。”
我忍不住问道,“是不是你的上司要杀你?这也正常,别的不说,就是世俗中一个普通的大企业,你的想要内部跳槽,你的顶头上司都不会轻易放过你。”
闫队点点头,“对,许多利益捆绑交织在一起时,事情就会不受控制,有时候需要死人的大事件才能改变世界舆论,到后来才知道,我被当成了死亡的棋子,那次任务我和我的团队因为错误的情报被骗至一处山谷,有上百名恐怖分子在等着取下我们的头颅,总部切断了联络,我们孤军突围,那是我经历的最惨烈的战斗,兄弟们一个个惨死,我却无能为力,最后只剩下一个人,正当我准备自杀的时候,催总出现了!”
“催总,他也参与国外武装冲突吗?”我好奇的问。
“不是,他只是路过。”闫队提起催叔的时候,神情多了些敬意,”95年那次事件你知道吧,事隔四年后,他再次得到了情报,在中东某国的西北山区,也出现了同样的僵尸,催总亲自带领精锐前去查看,由于时间紧迫,他们决定横穿动荡地带,恰好遇到了我,催总看不过去,便出手相救了。”
闫队又点了颗烟,继续说道:“我虽没上过学,但从小也受过教育,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自然的现象,但那一天我的世界观被改写了,催总只有区区三十多人,却无伤亡的情况下,干掉了所有在场的恐怖分子,闻所未闻的高科技武器,超越人类极限的战术动作,恐怖的单兵作战能力,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后听催总说过,那种情况下救人,要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救走,要么把所有知情人全部杀掉,对于恐怖分子,他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