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
说完,房遗爱和李肃并排离去,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下了长安酒肆二楼。
“哇,何榜首!我决定了,他就是我人生的偶像了!”
“器宇不凡,举止有度。大家风范,大家风范!”
“怪不得人家能写得出那样的名句,原来竟然是这样有风度呢!”
“何榜首不但文采出众,就连作诗都是这样的有意境,不行我要拓下来挂在书房!”
房遗爱、李肃二人离去后,长安酒肆顿时炸开了锅,一众文人学子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纷纷围在房遗爱题诗的粉壁墙前转来转去。
走出长安酒肆,醉意阑珊的房遗爱傻笑一声,轻声呢喃,“何榜首?何文抄还差不多吧?!”
见房遗爱独自傻笑,李肃有些好奇的问道:“仁兄你说什么?”
房遗爱听到李肃的问话,连忙摇头,“啊?没什么,没什么。”
走在长安闹市中,因为下雪的缘故,街道上已经鲜有人迹,看着天空中的鹅毛大雪,房遗爱长叹一声,心中不禁对未来感到有些迷茫。
李肃之前并没有准备在外停留,所以身上的棉衣并不是很厚,此刻和房遗爱并肩走在街道上,不禁感到有些寒冷。
正当李肃被冻得啧啧发抖时,房遗爱突然脱下身上的青色布衣,说道:“贤弟穿的单薄,披上这件布衣吧。”
见房遗爱脱下布衣棉服,李肃连连摇头,有些关切的说道:“这怎么行,仁兄快点披上小心着凉。”
“没事,我刚刚酒喝的有点多,身体热的厉害,贤弟披上吧。”
说完,不等李肃开口,房遗爱便亲自为他披上了布衣。
二人在街上闲逛了一会,见太阳快要落山,房遗爱开口说道:“天色已晚,要不我送贤弟回王府?”
听到房遗爱的话,李肃脸色微变,连忙说道:“不用,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仁兄先行回去吧。”
见李肃有意搪塞,房遗爱点了点头,“有事?好吧,贤弟多加小心。”
说完,房遗爱拜别李肃,独自朝着公主府走了过去。
房遗爱走后,李肃呆站在原地,伸手触摸披在身上的布衣棉服,双眸不禁泛起了一丝柔光。
不多时,两名寻常百姓打扮的男人,一前一后缓步走到了李肃面前。
“公……公子,时辰不早了,快歇会去吧。”
李肃望着雪地中房遗爱离去时留下的脚印,轻叹一声,神色竟有些哀怨,“知道了。”
回到公主府,房遗爱见正厅还亮着灯亮,不禁暗自摇头,“高阳那个小丫头恐怕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去招惹她了。”
拿定主意,房遗爱悄悄溜进书房,随便找了一件棉服披在了身上。
看着书桌上果实日渐变白的灵珠草,房遗爱微微一笑,接着打开混元心经,潜心阅读了起来。
“混元十三式?”
看着武技篇中的记载,房遗爱大喜过望,之前他一心沉醉于岐黄、练气两篇,以至于竟然忘记了混元心经还有武技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