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看望我做什么?”
“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襄城公主轻笑一声,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随即闪过了一丝狡黠,“你被突厥贼子打伤了后背,这难道不是要紧的事情吗?”
襄城公主此言一出,房遗爱大感吃惊,如果不是身受重伤,房遗爱此刻早已经冲到了襄城面前,“你!”
见房遗爱面露紧张神色,襄城公主更加确定了她心中的猜测,“发火啦?瞧瞧咱们房驸马多有血性,比起萧锐那个懦夫要强得多呢。”
一心想要掩盖“何足道……”化名的房遗爱,显然不会因为襄城的一句试探性的话语,便承认了昨晚的事情,“你胡说些什么!什么突厥贼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听不懂?那你看得见吧?”襄城公主显然早已料到房遗爱会矢口否认,一句话说完,她随即从腰间取出了一顶香色方巾。
“这顶方巾是房驸马昨夜丢下望月台的吧?奴家今天是来把它还给你的。”
说着,襄城一改往日在高阳面前那副贤良淑德的模样,竟自坐在了房遗爱所在的床榻之上。
看着襄城公主手中的香色方巾,房遗爱不禁暗骂眼前这个贱人居心叵测,竟然在逃命间还不忘去到台下捡拾被他丢下望月台的方巾!
昨晚房遗爱之所以会将方巾丢下望月台,完全是因为害怕高阳公主认出他所穿的衣衫,此刻虽然瞒哄过的高阳,但却没有逃过别有用心的襄城的眼睛!
见襄城手中的证据确凿,房遗爱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房郎还记得之前在大厅你对奴家说过的话吗?”说着,往日温淑贤良的襄城公主竟然轻轻趴在了房遗爱的肩颈之上!
听到“房郎……”两个字眼后,房遗爱心中已经很是不爽,此刻见襄城竟趴在自己肩头,做出了一副狐媚的样子,怒极之下房遗爱冷哼一声,“你是高阳的长姐、皇家公主,怎么能如此不知羞耻!”
“房郎生气了?”见房遗爱言语间有些恼怒,襄城掩面一笑,故意对着房遗爱的耳唇轻吹了一口气,“房郎曾经跟奴家说起过你与高阳的闺房之乐,现在想来真是羡煞奴家了呢。”
看着言语露骨、神态狐媚的襄城,房遗爱不由暗自骂了一声淫妇!
因为有把柄在襄城手中,房遗爱又不敢对襄城动手,无奈之下,只能轻声说道:“萧驸马文采出众比起我这个莽夫显然要好上许多,公主这又是何必呢?”
见房遗爱提起萧锐,襄城公主冷哼一声,轻声咒骂道:“哼,萧锐那个懦夫在长安酒肆、望月台接连被打,他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
之前在长安酒肆房遗爱的出手相助,便已经让襄城对其产生了莫名的好感,而昨夜房遗爱在突厥武士手下救下她和高阳,更是让这位看惯了萧锐那个迂腐书生的皇家公主,生出了强烈的爱慕之心。
得知襄城公主的意图,房遗爱稍感吃惊,随即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说道:“就凭一个方巾你就敢来要挟我?昨晚之事我巴不得让高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