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并肩回到卧房,走入房中,房遗爱下意识随手带上了房门。
不知是灵珠草果在体内散发真气,还是之前在席上吃的那些“珍馐菜肴……”开始消化,房遗爱此时脸颊涨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见房遗爱这般模样,高阳面带娇羞,轻啐一声,转而跑到榻前铺盖被褥去了。
将高阳举动看在眼里,房遗爱挠头轻吟,“这小丫头怎么今天转性子了?”
房遗爱随即坐在茶桌前,闭眼调节起了体内的真气。
站在床榻前,看着床上大红的被褥,高阳星目含羞、轻咬朱唇,俨然一副妻子与丈夫相处的神态。
坐在木椅上的房遗爱哪里知道,就在晌午时分,卢氏拉着高阳在房里聊了半晌,说的尽是一些闺中之事。
一想到房遗爱之前在长安酒肆奋不顾身救下自己的情景,高阳娇态更浓,暗想,“想来其实房俊和望月台上的那名少年英雄很是相似,不过二者的身手却是天差地别……”
铺好被褥,高阳解开衣带,正想任由房遗爱“胡行……”的她,却偷眼望见了满脸涨红、热汗密布的房遗爱。
见房遗爱脸色异常,高阳微微蹙眉,转而走到桌前,眼含娇柔的倒了一杯茶水。
望着眼前闭目调息的房遗爱,高阳心间小鹿乱跳,呢喃,“其实臭房俊也并非一无是处,只不过少了些文采罢了……”
眼见与房遗爱愈行愈远的高阳,用心借着机会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随即开口说出了卢氏之前教她的话语,“臭房……官人,请用茶。”
“恩?”耳边的温软细语,令房遗爱微微怔神,任由他如何都不曾想到,高阳竟然会说出这般话语。
吃惊之下房遗爱睁开二目,却看到了眼前面带娇羞的高阳,看着眼前这位身躯曼妙的佳人,房遗爱只觉得温热感更甚了几分。
高阳轻举茶杯,说道:“官……人,请用茶。”
目光对着高阳打量,房遗爱颇为意外,出言问道:“你唤我什么?”
“官……人?”见房遗爱面带疑惑,高阳紧攥玉手,不由怀疑起了卢氏教她的经验的真实性,“有什么不对么?”
房遗爱见高阳有些紧张,连忙摇头,接着伸手接过了茶杯,“没有,没有。”
轻抿清茶,房遗爱偷眼打量一旁的高阳,暗想,“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开窍了?难不成是有人教她的?会是谁呢?襄城?莫非是我娘……”
“前几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将那些文人书生带进公主府。”看着坐在一旁喝茶的房遗爱,高阳频咬朱唇,音若蚊声的呢喃,“还有……爹的生辰寿宴我会到的……”
正在暗自思忖的房遗爱,听到高阳这番话,心中的震惊之色愈发重了几分,“好,到时候咱们夫妻一起来给爹拜寿。”
见高阳突然变得温淑贤良,房遗爱惊喜不已,心中对“辩机和尚……”的心结也消了大半。
想到当日房遗爱废掉口称驸马的文人时那般模样,高阳借机说出了心里话,“其实当日我喂那个登徒子蜜饯……是为了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