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回事?何足道就是少年英雄,少年英雄就是房遗爱?”
“何兄弟文武双全,怎么会甘心做一个虚职驸马呢?要知道驸马想要升官进爵是很难的!”
正当房中四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时,门外忽的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房丞相,秦某空手而来。想必丞相不会怪罪吧?”
笑声落下,身着锦袍的秦琼随之走进正厅。
见秦琼进门,房遗爱心中五内俱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秦琼对房玄龄很是尊敬,进门并没有四下张望,而是快步走到了房玄龄面前,“房丞相,秦某来了。”
“秦元帅,快请坐。”请秦琼坐下后,房玄龄对着一旁心急如焚的房遗爱使了一个眼色,“遗爱,快来见过秦元帅。”
“房驸马不必多礼,秦某这里问好……”
话说一半,秦琼脸上的笑意猛地僵住,看向身前的房遗爱,不由伸手揉了揉眼睛。
望着满脸惊讶的秦琼,房遗爱心头一颤,生怕他说出的话语被房玄龄察觉,随即抢先说道:“秦元帅。”
听到房遗爱委婉的提醒,秦琼面色一怔,收起笑容,“房驸马。”
此时的房玄龄另有打算,入迷之下,并没有察觉到秦琼表情的变化,“好了,大家请到二堂饮宴吧。”
说完,身为主人的房玄龄快步走出正厅,去到二堂查看酒宴完备的情况了。
房玄龄走后,程咬金、尉迟恭连忙站起,走到房遗爱面前,纷纷嘟囔了起来。
“何兄弟,你这是唱的哪出儿啊?”
“老弟,你是高阳公主的驸马?怪不得器宇不凡,原来你爹是房丞相!”
见二人嗓门不小,秦琼干咳一声,轻声说道:“待会出了房府再说,现在先去二堂!”
说完,秦琼转身朝门外走去,走到房遗爱面前时,一双星眸则带着浓重的怒意。
察觉到秦琼此刻的怒意后,房遗爱不觉身躯一颤,随即联想到之前在长安客栈阁楼上,秦琼警告过他的话语。
就这样,失魂落魄的房遗爱在程咬金、尉迟恭二人的簇拥下,缓步来到二堂,鬼使神差的坐在了席间。
见众人落座,房玄龄朗声一笑,接着举起酒杯,说道:“三位国公请。”
等到四人喝下水酒,房玄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发呆愣神的房遗爱,冷哼道:“快给三位国公倒酒啊,没礼数的东西!”
房玄龄此言一出,秦琼三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为难之色。
“三位国公,爱儿生性顽劣。对于文墨他是一窍不通,不过倒懂一些拳脚功夫。”
听到房玄龄的话,秦琼三人面面相觑,暗想,“不通文墨?长安城布衣榜首何足道,不通文墨?!”
正在为三人斟酒的房遗爱,见三人脸上尽是一副怪异的表情,心头不禁一颤,心中祈祷,“千万可别让我爹看出猫腻来啊!”
就在秦琼三人不知该如何接话的时候,房玄龄后面的话,险些惊得房遗爱将手中的酒壶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