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他此刻心中只想着如何打发襄城,以及今后面见唐太宗李世民的事情,哪里还有闲心思去考虑儿女私情。
“今晚在下就住在客房吧。”说着,自觉醉意阑珊的房遗爱拱手施礼,“小子水酒吃的多了一些,就先去客房歇着了。”
说完,房遗爱不等三人回应,转身几步走出了二堂。
“嘿,二哥你这女婿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他知道客房在哪吗?”
“得了吧,何兄弟本来就不是外人啊!”
就在程咬金、尉迟恭忙着斗嘴的时候,望向房遗爱离去的背影,秦琼双眸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此子若能渡过此劫,日后必成大事!京娘嫁给他做妾……也不算埋没了我秦府的脸面。”
回到客房,房遗爱踱步在房中徘徊,耳畔尽是之前襄城那句威胁的话语。
“如果眼下襄城揭破我的身份,不但唐太宗会降罪责罚,恐怕就连我的仕途也会因此断绝了吧?”
联想到唐代驸马多为闲职,房遗爱剑眉紧蹙,更加坚定了考取状元的念头,“眼下要入仕只有国子监一条路径可走,无论如何都要稳住襄城!”
心里拿定注意,房遗爱缓步走在床边,繁乱的思绪也渐渐稳定了一些。
就在房遗爱捋顺思绪,愁眉得展的同时,秦府中另一间房内,秦京娘正依窗而立,遥望客房眸中尽是担忧。
之前因为程咬金、尉迟恭二人,自认以是人妇的秦京娘出于礼节并没有去看望房遗爱,此刻见房遗爱醉酒返回客房,她的柔肠也随之被牵动了起来。
“难不成何郎吃醉了?他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正当秦京娘胡乱猜想之时,房遗爱所在的客房随即灭掉了灯火,见状秦京娘缓舒一口气,悬着的心也随即落了下来。“来看何郎并没有什么大碍。”
依依不舍的关上画窗,秦京娘黛眉微皱,呢喃,“何郎这几天一定闷坏了吧?要不明天陪他去散散心?”
遐想到与房遗爱策马游玩的情景,秦京娘脸颊一红,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巾帼须眉的样子。
一夜无话。
清晨,还处在睡梦中的房遗爱,在一阵敲门声中睁开了双眸。
“小贼,起来了么?”
听到门外传来秦京娘的声音,房遗爱揉了揉惺忪睡眼,接着翻身走下了床榻。
整理过衣衫后,房遗爱边打哈欠边打开了房门,“京娘,你怎么醒的这般早?”
秦京娘见房遗爱睡意阑珊,自觉扰人清梦的她有些娇羞,轻声说道:“养伤这几天你闷坏了吧?要不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啊?我今天还要去国子监……”
话说一半,见秦京娘脸上尽是失望之色,房遗爱连忙改口,“好啊,去哪儿散心呢?”
听到房遗爱要去国子监,秦京娘心中闪过了一丝失望之情,不过在听到之后的言语,这个生性开朗的小丫头宛然一笑,拉着房遗爱的衣袖,说:“去军营吧?小贼,你见没见过兵丁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