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完,二人转身朝着雪地走去,径直将怒发冲冠的长孙冲晾到了一边。
见房遗爱如此轻蔑,长孙冲心头怒意更甚,指着房遗爱大喝一声,“站住!”
听到身后传来的喝声,房遗爱眉头微皱,不过在联想到李肃之前那副担忧的面容后,他还是选择忽略长孙冲的叫嚣,缓步朝前方走了过去。
长孙冲见房遗爱我行我素,气急之下心生一计,大声奚落道:“莫非你二人真有龙阳之癖!”
此言一出,李肃身形一怔,一个女孩子被接二连三这样奚落,任谁心中都不会好受。
察觉到李肃的异样后,房遗爱轻声说道:“放心吧,我手下有分寸的。”
说完,房遗爱转头看向长孙冲,道:“长孙公子今日是有心要与何某过不去了?”
“是你先殴打我兄弟在先!”说着,长孙冲冷哼一声,紧握双拳道:“这口气换做是你,你能咽的下去?”
望向一旁得意洋洋的长孙润,房遗爱正色问,“那你想如何?”
见房遗爱出言询问解决方式,之前那一击已经探查过房遗爱底细的长孙冲心头暗动,转而嘴角微微上扬,“何榜首可敢于我比试武艺?”
此言一出,房遗爱瞬间便猜透了长孙冲的小九九,佯装不解道:“什么武艺?”
“战场上武艺不过马上、步战两种而已!”说着,长孙冲对着跟班招了招手,示意让其前来马匹。
等到跟班前来马匹后,长孙冲抱拳问道:“不知何榜首选哪样?”
自作聪明的长孙冲哪里晓得,房遗爱已经跟随秦琼学习了秦家锏、秦家枪,虽然火候未到但利用真气对敌在同本人中却鲜有敌手。
见长孙冲一头撞进“枉死城……”,房遗爱暗自嗤笑,挠了挠头故作为难道:“马上吧,想来有日子没骑过马了。骑术怕是有些生疏了。”
长孙润和跟班见房遗爱应允与长孙冲比试,不由暗自发笑,望向房遗爱的目光尽是不屑之色。
“我大哥自幼生长在军营,一杆齐眉棍犹如秋风扫落叶,何足道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是啊,大公子齐眉棍曾力敌一种流寇,还杖毙了七八名毛贼呢!”
不单是长孙润等人,就连一众学子对房遗爱的做法,也生出了狐疑之色。
“何榜首虽然文采卓然,臂力过人,可刀枪剑戟非一日之寒,恐怕这次何榜首要栽跟头了!”
“是啊,原本以为何榜首文人谦逊,今日一见不过是往常掩饰的好,生性还是有些傲气啊!”
“待会咱们还是看看吧,万一何榜首落马,咱们这些同窗也好去搀扶不是?”
众人言语过后,长孙冲见房遗爱果然中计,窃喜之下,翻身上马,对跟班说道:“好,如此取白蜡棍来!”
说完,一根木棍随即被长孙冲跟班丢到了房遗爱面前。
将木棍拿在手中,房遗爱翻身上到长孙润所骑白马之上,暗自精心,回想起了秦琼所说过秦家枪的要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