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入门而已,是不敢在二位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两个老御医见房遗爱有意退让,顿时眼睛便抬到了脑门上,怪里怪气的说道。
“我听说胡国公的旧伤是被你用银针治好的?那日陈御医也在秦府当中吧?莫不是陈御医施针过后,让你这小子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我看没错,陈御医精通歧黄之术,自己琢磨出的金针法更是百试百灵,我看肯定是你拾人牙慧,恰巧在陈御医施针过后胡乱弄了几招,为国公只好伤病的功劳便糊里糊涂落到了你的头上!”
见老御医声称,秦琼的旧伤是被陈御医用自创的金针法治好的,房遗爱暗地十分鄙夷,暗道,“九阳金针何时是他陈御医自创的了?那个老头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多亏了当日只将一半的行针要诀交给了他,要是将十二篇要诀尽数说给他听,那他岂不是要名垂青史了?!”
房遗爱虽然心中对老御医的言语十分不悦,但碍于长孙皇后身边的老太监在场,也不好明面顶撞反驳这两个迂腐的老醋坛子,但他们二人的话语、表情实在令人声音,无奈之下房遗爱灵机一动,转而偷偷朝着站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太监望了一眼。
见老太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房遗爱心生一计,接着说道:“二位老先生说的没错,学生乳臭未干的确是沾了陈御医的光。您瞧我这脸上……”
话说一半,房遗爱轻抚下巴,做出了一副捋胡子的动作。
两名老御医不明就里,见包藏祸心的房遗爱做出捋胡子的表情,不由轻蔑一笑,轻抚颌下长须道。
“哈哈,算你有自知之明。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说的真真没错!”
“正是,你看他脸上一根儿胡子都没有,俨然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嘛!”
见房遗爱被老御医面前连番吃瘪,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老太监大呼过瘾,正想开口顺带损房遗爱几句,可在听到两名老御医嘲笑房遗爱年轻的话语后,他脸上的笑容随即消失的一干二净。
望着两个洋洋得意,一边摸着胡须一边奚落房遗爱的老御医,老太监下意识摸了摸他那光秃秃的下巴,转而冷声说道,“二位大人,烦劳给咱家说说,什么叫做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两位老御医笑的正灿烂,突然听到老太监冷声询问,细想之下,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望着脸上一根儿胡子都没有的老太监,两个老御医支吾了半晌,最终也没解释清楚“嘴上无毛……”的含义来。
被人戳动伤心处,老太监出于自尊,冷声呵斥道,“你们还是想想如何诊治皇后娘娘的病情吧,不然要是娘娘的头风病没有起色,别说咱家带你们去禁军那里吃板子!”
见老太监翻脸不认人,老御医吓得连连点头,同时心中将房遗爱的祖宗一一问候了一遍。
呵斥过老御医后,看向将祸水东引的房遗爱,老太监冷哼一声暗骂,“这小子绝不是什么好人,年纪不大四两拨千斤的太极功夫却是老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