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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御医见陈御医态度如此恭谦,秉着先入为主嫉妒房遗爱的他,随即问道,“老陈,你的金针法果真是跟这个娃娃学来的?”
之前被房遗爱坑过的老太监,听闻金针法的来龙去脉,虽然暗暗震惊但心底也随之升起了一丝狐疑,正色问道,“陈御医,事关皇后娘娘凤体安危。你可不要胡说啊!”
陈御医见同僚、老太监对房遗爱持有偏见,情急之下将当日秦府治病经过完完本本对众人讲了一遍。
得知事情经过,老太监迅速变脸,笑嘻嘻的凑到房遗爱跟前,拱手说:“如此,还请何榜首去给皇后娘娘治病如何?”
听闻老太监发话,陈御医与较为年轻的御医随即帮腔,“是啊,是啊。何榜首前去给娘娘治病吧?”
老御医一方面不愿房遗爱再出风头,一方面害怕其惹出祸来自身受到牵连,随即泼冷水道,“哼,他即未读过黄帝内经、又未学过人体经脉。单凭一张嘴如何能够准确的指示女医官为皇后娘娘诊病,若是中间出了半点差池,咱们掉脑袋不要紧,皇后娘娘的凤体又当如何?”
此言一出,不单是老太监、陈御医几人面带疑虑的闭上了嘴巴,就连房遗爱心中也另有了打算。
看着眼前面带难色的几人,房遗爱眼珠一转,心中暗想,“眼下我若就此前去为长孙皇后治病,岂不被他们当做了任人驱使的受气包?再者说即便要医治也总得讨些好处吧?眼下天赐良机要我借此机会攀上长孙皇后这颗大树,怎么着也得吊吊胃口不是?!”
心中拿定主意,房遗爱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开口道,“御医所言极是,在下的针法乃是跟随乡野郎中学来的,微末伎俩怎敢为皇后娘娘施针!”
话音落下,陈御医四人面面相觑,暗自嘀咕道,“是啊,何足道的金针法虽然高超,但却并没有正统的学过歧黄之术,万一治病时有些差池那我们还不得跟着掉脑袋啊!”
“这便如何是好?”老太监见四名御医畏首畏尾既不敢让房遗爱施针,又想不出解决办法,气愤之下怒声说道:“咱家丑话说在前面,天黑之前娘娘的病情若没有好转,若是圣上怪罪下来,你们几个就等着下天牢吧!”
陈御医四人本就对长孙皇后的病情拿捏不问,此刻被老太监一吓,仅存的思绪顿时跑到爪哇国去了。
见四人急的犹如热锅蚂蚁,房遗爱背地冷笑一声,心中对旁人医治不好长孙皇后一事更加十拿九稳了。
“这便如何是好啊!”
正当陈御医四人沉吟思想对策时,老太监轻摇拂尘,快步走到陈御医面前,伸手一拍其肩膀道,“我说,你师哥关木通不是长安城第一名医吗?让他进宫瞧瞧来啊,他之前也在太医院当过差事的!”
得到老太监的提醒,陈御医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师哥。我这就去请!”
“快着点,我让禁军给你备马!”说完,老太监伸手找来手下小太监,吩咐其为陈御医去到宫外备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