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无奈下只得暗骂了一声“面瘫小太监……”以此来出掉胸中的闷气。
吃了一肚子闷气,房遗爱丝毫没了吃早餐的心情,转而踱步走到书案前,提笔沉思了起来。
联想到高阳数次询问自己信笺的事情,房遗爱找来信笺,提笔在上面书写了起来。
“甚想漱儿,家书安泰,房俊。”
倒不是房遗爱对高阳无话可说,之所以写的如此之短,完全是害怕笔迹被心思机灵的高阳认出来,无奈下这才挥笔写了寥寥数语。
用楷书写下短短十个字后,房遗爱小心翼翼的将信笺用蜡油封好,转而放在了一旁。
接着,他又提笔用真实身份,为父亲、母亲写下了一封家书。
写过两封家书,房遗爱左思右想,最终也只能借助秦琼之手送出去。
回头朝谢仲举看过一眼后,房遗爱轻声嘟囔了几语,接着手持信笺准备出门去找秦琼。
可就在他走出客房的刹那,迎面便看到了手持锦盒的秦京娘。
秦京娘捧着两个锦盒,若有所思的向前踱步,黛眉微皱,面容看起来好似有几分忧愁。
察觉到秦京娘的异样后,房遗爱稍感吃惊,看眼问道:“京娘,你为何这般模样?”
听闻话语,见房遗爱转醒过来,秦京娘微微一笑,跑到他跟前,伸手将锦盒递到了心上人面前。
“何郎,这是襄城公主府的小厮送来的锦盒,点名要何郎亲自启开呢。”
接过锦盒,将家书递到了秦京娘手中,房遗爱低头沉吟片刻,转而反身回到了客房之中。
将两只锦盒放在茶桌前,看向谢仲举,房遗爱如实将锦盒来历说了出来。
得知锦盒乃是襄城所赠,谢仲举面若秋霜,思忖几许,对房遗爱说道:“驸马打开吧,咱们看看襄城公主到底是何用意。”
“好。”
得到谢仲举的回话,房遗爱伸手打开其中一只锦盒,一块精美的碧玉玉佩随即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当中。
碧玉玉佩呈圆形,上面刻有魁星踢斗的图案,想来应该是寓意文运昌盛的意思。
将玉佩拿在手中细细打量,房遗爱挠头嘀咕,“嗯?襄城送我玉佩是何用意?”
秦京娘见襄城送心上人玉佩,眸中闪过一丝温怒,负气道:“襄城真叫人捉摸不透,何郎快些打开另外一个锦盒看看吧。”
将玉佩放在桌上,房遗爱如法炮制,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第二个锦盒。
不过在锦盒完全被打开的瞬间,其中摆放的东西不由触动三人心弦,无一例外,全都惊呼了一声。
锦盒中,一块碎掉的玉佩静静地躺在其中,在玉佩一旁还放有一张纸条,“甚想你,何时赴约?”
故意弄碎的玉佩,以及那张襄城亲手所写的纸条,不由让三人浮想联翩,心中更是一片骇然。
锦盒中,故意弄碎的玉佩,以及那张襄城的亲笔手书,两样物件儿结合在一起,其中深意不言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