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什么绝佳的搪塞言语的候霸林,索性耍起了光棍。
“今天早上结拜的,反正我就是比你先结拜!”
“切,你刚刚不是还喊我二哥,房兄长房兄短的吗?你别在这胡巴结差事成吗?我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你小子不过才十八吧?”
“我不管,我反正比你先!”
“你要挨揍啊!”
俩人越说越急,到最后像极了一对红了眼的斗鸡,双手比比划划,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见状,房遗爱连忙拉开二人,故意冷着脸说:“都别争了!等何大哥探亲回来,叫他帮你们排顺序好了!”
见房遗爱搬出“何足道……”,不明就里的尉迟宝林、知晓真情的候霸林,顿时泄了气,纷纷冷哼一声,接着转头不在理会对方。
尤子章全程在旁观看,见自己大哥转眼变成了三弟,这位特意搬来尉迟宝林给自己出气的二师兄顿时没了脾气,嘟囔道:“干什么,刚刚还要打要杀的呢,怎么一转眼就拜起把子来了?”
“尉迟宝林这是认输了?他刚刚喊房驸马什么来着?”
“大哥啊!他们俩人结拜了,这么一来尉迟宝林不就和何足道扯上关系了吗?”
“我说这小子怎么突然开窍了,原来是有意借着房驸马认识何榜首啊,这笔账算的倒不错!”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随着一声锣响,前来主持骑射的考官姗姗来迟,同时也打破了房遗爱三人的对话。
见考官到来,房遗爱清了清嗓子,对两个小弟说:“咱们还是先去参加考试吧,待会咱们回秦府喝点?我做东!”
听到房遗爱的话语,不管是对他心服口服的候霸林,还是碍于“何足道……”假意奉承的尉迟宝林,全都点头应声,兄弟三人合力将石墩、马匹放回原位,接着一路小跑去到演武台下参加考试去了。
正当弟兄三人全力参加骑射考试时,昨夜差点被房遗爱掐死的萧锐满血复活,身着一件皎月色长袍,手持白纸扇,怀揣着满腹心事将身站在了秦府门前。
望着秦府的朱红门楣,萧锐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秦琼去上早朝了,房遗爱应该去参加考试了吧?”
说完,萧锐折上纸扇,撩袍登上了秦府府门的台阶,大摇大摆的朝秦府中走了过去。
府下小厮见来人是萧锐,想到襄城与高阳相熟的缘故,倒也没有阻拦,点头示意后,便放萧锐走进了府中。
来到秦府,萧锐闲庭信步一般在回廊闲逛,不时侧眼打量,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过了片刻,正当萧锐苦思无果时,前去后花园玩耍的高阳踱步走来,恰巧跟萧锐碰在了一起。
见萧锐来到秦府,想到之前有关“房遗爱轻薄襄城……”的传闻,高阳眉头微皱,背地嘀咕:“萧驸马怎么来了?俊儿哥昨天不是才去到他府上喝酒吗?难道他又来找俊儿哥饮酒来了?”
看到高阳,萧锐缓步向前,拱手道:“公主殿下,不知房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