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晚才凿出了一只鞋的轮廓,内部还是实心的,工程太巨大,可怜她的手已经起泡,还有几个已经破了。
每凿一下,她都疼得龇牙咧嘴的,可要是一个多月完不成,那拿什么送给宝贝当礼物?
“我可以完成的,加油!"秦晚自己给自己打气,汗水从光洁的额头上滴落。
宝贝进屋,看见埋头苦干的妈咪,摇着着秦晚的胳膊,要出去玩。
“那你们去找惊云叔叔。”
段尧连夜赶路回来,跳下白马,有人将马牵走。进入房间,安安静静的,床上只有大宝二宝睡着觉,盖在身上的小毯子被脚丫子踹到一边,他过去给孩子盖好,心里想的却是秦晚去哪里了。
段尧走进浴室找人,刚到门口便看见她趴在池边睡着了。
他快步走到她身边,将她从浴池中抱起。
秦晚睡得沉沉的,只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下意识的就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将她放在床上,盖上了毯子,她的曲线毕露,墨发青丝铺开,与红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抱起大宝二宝交给了门外的人,抱到别的屋子去睡,让人看着。
他回到屋子,洗漱完毕,胸膛上还滴着水珠,前一刻还散发着疲惫,这一刻看见床上躺着的她,什么奔波劳累都没有了。
段尧挨着她躺下,从背后圈住她,踹了蹭她的脸,她身上的香气四溢,直往他鼻孔里钻。
睡梦中的秦晚梦见自己被人束缚了手脚,挣扎了一会没有解开,她变成了一块骨头,有只小狗一直啃她。
第二天一早,她被热醒,长长的睫毛扑颤着,睡眼朦胧。
他一直盯着她微张的红唇,越发觉得娇嫩欲滴,忍不住轻啄一口.
她只记得自己昨晚泡澡了,看情况,后来是被他抱上床的,否则要在浴池里睡一夜了!看清楚是他,情不自禁圈住他脖子,“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一个多月吗?这才刚二十天!”
“你说呢?还不是为了早点见你,日夜蒹程赶来的!”
秦晚看段尧眼底的红血丝就明白他赶路多急了,人都晒黑了一圈,不由接紧了他,“你辛苦了。”
“秦晚?”
“嗯,干嘛了?”
“我想……!”段尧霸道中透露着委屈,二十天不在一起,他憋的难受。
“不要!孩子还在呢!”扭头一看,孩子早不见了,忙向:“宝贝呢?你又抱别处了?”
“不要,我身上都是汗,黏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她一手拍在他胸口,竟打破了一个水泡,“啊,疼!”
段尧停下动作,忙检查了秦晚的手,看见她两手上满满的水泡,“这是干嘛去了?嗯?”
秦晚不答,头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