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眼眶泛红,被杨熹文上前一步抱住在怀,她使劲挣扎,“你放开我。”
却听得他在耳边道,"别闹了,不就是我昨晚抱了你吗?我让你抱回来好不好?”
“谁要抱你!"扶摇吼道,“你放开我。”
杨熹文松开她,她因为发牌气,此时脸上还涨红着,他就看着她,笑了起来。
扶摇上前打他,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小拳头打在他的胸膛上。下人看见此景都急匆匆走过,看着姑爷笑得如此开心,那就是小夫妻之间的情趣了。
杨熹文握住扶摇的两手,“你打累了没?要是心情还是不好,我可以让你多打一会。”
“哼。"扶摇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却不得不承认,心情好多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她肚子隐隐作痛,杨熹文看见她皱着眉头,“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饿了吧!”
杨熹文赶紧让人传膳,扶摇才吃了几口,已是疼得掉落了筷子,额头上是豆大的汗水。
“彩蝶,快去叫大夫来。”杨熹文说完,就将扶摇打抱而起,放在了床上。他用热水打湿毛巾,擦着她额上的汗。
“扶摇,大夫马上就来了,忍一忍。”
“我不要见大夫,我-不要!我讨厌大夫,讨厌大夫!”扶摇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啊,疼!”
杨熹文一遍遍擦着她的汗水,一遍遍安抚着她。
该死,这大夫怎么这么慢!
大夫终于来了,被杨熹文拎着衣领揪到了床前。
老头额巍巍的坐下,搭上扶摇的脉搏,捋着一振白花花的胡子,眯着眼睛道,“唉,这位小姐是小产了。”
孩子?
扶摇听到小产睁开眼睛,拉住老头的衣袖,"帮我保住孩子!”
“什么,小产吗?”杨熹文攥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心里却很疼,原来自己很在乎。
老头緩缓道,"姑娘,你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可是孩子下不来,只能喝药让他流出来,否则残余腹中,对你不好。想要孩子,接下来再要就好了。”
扶摇松开手,“滚,你们都给我滚!”
呜呜,眼泪混着汗水而下,打湿了额前的碎发,彩蝶带着老头出去了,也去煎药了。
杨熹文照顾着床上的扶摇,她还撕心裂肺的哭着,安慰道,"这个孩子跟你无缘,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扶摇吼道,“没有了,没有了!”
算了,他又怎么会懂!
腿间有热流流下,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滑,她感受着孩子从她体内流失,心不由更痛了。
杨熹文握住她的手,扶摇攥紧力度,指甲在他手上留下了好几道印痕,有的甚至流了血。
彩蝶端来药,“小蛆,小姐!你怎么样了?”
“我不喝。”扶摇虚弱的说,将头拧到一边。
“彩蝶,你先出去吧,端几盆热水进来。今天晚上的事,交代大夫什么也不要说,父亲母亲那里也先不要通知了。”
“是,姑爷。”彩蝶命人送了好多热水进来,还是不放心的问道,“要不还是彩蝶留下来照顾小姐吧?毕竟…”
“不用,我来就好。"杨熹文将药在嘴边吹凉,摆正扶摇的脑袋,“乖乖的,别闹了。”
彩蝶看见此情此景,只好出去,心里放心了一些。
药喂完,没多久便发挥了药效,昏迷的扶摇再次被疼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