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醇整个人都埋在宽大的黑袍子里,听到付挽宁这么说,不禁失笑。
是啊,有那么大的靠山,又这么凶,敢欺负她么?
听到他有些暗哑低沉的笑声,从黑袍子里传出来,付挽宁当即就意识到他在想些什么,遂道,“不许笑!”
那黑袍里的人像是小白兔遇到大灰狼一般,立刻噤声。
倒是付挽宁怔愣,这次怎么这么听话了?
“这是?”楚后见状,不禁疑惑。
“无甚。”
付挽宁不甚在意的摇摇头,似乎在和他赌气,“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无关紧要的人么?”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袖袍中伸出来,将头上那巨大的斗篷帽摘下来,一张俊美无涛的容颜,立刻出现在楚后面前。
“儿臣参见母后。”
百醇!
楚后一惊,立刻回头看向付挽宁,“这……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他这次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要父皇帮忙的,只是没想到中间又出了些意外,所以不得不隐瞒自己的身份。而刚来到西临的街上,就听闻了父亲出意外的事。”
声音沉沉,付挽宁瞬间正经起来,连带着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都显得有些压抑。
“父亲他的伤势严重吗?”默了默,付挽宁问出声来,这也是她心里一直在担心的事情。
楚后叹了口气,脸上又显露出,刚刚从里屋出来时的沉闷,“伤势不是很严重,只是一直卧床不起,以前落下的病根子又犯了,所以朝廷当中有点乱。”
“病根子?”
看到这三个字,心中有些疑惑,在原身的记忆里,她并没有寻找到这三个字的影子。不过这也正常,原身一心只会考虑自己,很少会关心他人,不知道自己的父皇身上背负有病根也不足为奇。
“曾经在战争当中,因为使用御水术过度而落下的。”楚后叹了口气,知道付挽宁在御水术上颇有一些造诣,踟蹰道,“这御水术虽然威力强大,但是对施术人本身也是有一定反噬的,否则便是乱了这天地纲常。”
“嗯。”
点了点头,知道楚后的意思是在提醒自己以后要小心,付挽宁忙道,“母后放心吧,不到紧急情况,女儿不会使用的。”
“哎,你刚刚说有些事情要你父皇帮忙,是什么事情?”楚后掀开珠帘,引着二人来到里屋,“趁他现在醒着,来说说吧。”
付挽宁和百醇跟在她的身后进去,却又惊住。但见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摆放着一个桌几,上面铺满了各式各样的奏折。
楚帝比自己离开的时候,明显沧桑了不少,整个人不仅瘦弱了许多,眼角的皱纹也更加明显,苍白的发越来越多。
“父皇——”
付挽宁喊了一声,只觉得心里对他的想念与关切,都化为泪水夺眶而出,不得不说自己的父皇对自己是有恩情的,在付挽宁心底,他终究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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