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
寂夜,一大队人马蜂拥而至,突破皇城的围墙而入,让在这里面的守门人大吃一惊,却在看清来人就是皇上以后,很快缴械投降。
不知到底是出现了什么意外,在这皇城当中并没有他们意料之中的大队反抗,反而一路走来顺通无阻。
百醇率先来到的就是大殿,付挽宁紧随其后。只听到“砰--”一声,门被踹开,百醇率先冲入,然,整个大殿却是空荡荡的,见不到一个人影。
“你看那里。”不等百醇做出什么反应来,付挽宁就指着一个方向示意他看过去。
“剑?”
百醇只消望了一眼,就怔住,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来,“很好啊,这是对我的挑衅么?如果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怒火滔天,那你还真是太低估我了。”
他看着面前的剑,似乎早就意识到了玉风寒是什么意思,遂挥了挥手,示意手下过去处理,“把这龙椅换了,至于那把剑,不要乱碰,留着。”
“是。”当即就有属下上前。
而百醇,却是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过去,“跟我去看一下玉云染吧。”
“可是我们攻入皇宫的事情这么快就结束了吗?”付挽宁有些疑惑,若是这样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吧?快得让她有些不敢置信。
百醇却是胸有成竹,“无碍,大抵这事情不会有那么困难的,教给寒夜他们就可以了。左右这皇城原本就是我的,还愁难以夺回?”
“这倒也是。”付挽宁点点头,遂不再疑惑,转身跟着百醇去了玉宫
然,而那里,一个女子正对着窗口,一言不发。
在她的脚底下,还有着一滩水渍,屋子里散发出来淡淡的酒香味,让人闻着便不是很舒服。
“到底怎么回事?”
百醇屏退了所有下人,道。
“他离开了,终究还是没有带上我,大抵是觉得我就是一个拖累吧?”玉云染的眼角还挂着泪痕,但眼睛却已经像是枯井一般,看不出有丝毫水浸润过的痕迹。
付挽宁心下百感交集,对于玉云染倾心于玉风寒的事情,她也已经听百醇讲过。
只是,这并不是她可以为所欲为的理由。
遂上前一步,道,“他去了哪?你告诉我们,对你对他,都是好事。”
“都是好事?你当我是傻子吗!”听到付挽宁这样讲,她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甚至觉得这个世界都在和自己做对。
“如果我现在就把他的行踪供出来,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我们二人都惨死在你的手中。这也能算作是好事吗?”
听她声音里都带了些许的嘶哑,破了音的嗓门在这夜空中回荡着,付挽宁却眼神冷冷,甚至没有丝毫的同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若非她以前做过的那些事,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玉云染……”付挽宁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最后却被百醇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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