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后,付挽宁的脑海里也开始形成了一个想法,遂连忙换好衣物去寻百醇,却见他就等在外头。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薄橘色的暖光自遥远的天际倾泻而下,为方从营帐里出来的付挽宁镀上一层暖色,百醇看着她略湿的发梢,微微蹙起眉头,“怎生的会弄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似乎对付挽宁有些许的怨念,上前去用手拈了一下她的秀发,道,“发还是湿的就这样出来也不怕感冒么?”
付挽宁抬眉柔柔一笑,“不会,这不是有你在吗?”
她一时着急,就匆忙忙擦了下头发,却不料被百醇恰巧撞见。
百醇依然皱着眉,硬生生把付挽宁又拉了回去,拿起软巾细细的为她把发擦干,这才转身与她离开,“我已经与女帝约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商量对策。”
付挽宁点点头,旋即便随着他来到了一处蓬帐,夏候鸢和百景已然等在了那里。
“梁帝。”夏候鸢见他进来拱手作揖,目光却是停留在付挽宁身上,一双眼睛一闪而过一抹狡黠。
“皇兄。”
百景也是对着百醇抱了抱拳行了个梁国的礼节。
便好像之前那些隔阂全都随着上一次的会晤全然消失,百醇抬了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又朝夏候鸢行了个礼节,“不知女帝今日可还安好?”
他话落人也已经拥着付挽宁坐下来,四人围绕在一个圆桌上,也正巧用了晚膳。
闻言,还不等夏候鸢作答,百景却像是先有了几许埋怨,“安好倒是安好,就是不在意自己的身子。”
“哪有?”夏候鸢闻言立刻抬起眼睛来反驳,见付挽宁一脸探究的打量着她,忙解释道,“我这可好着呢,能有什么事?”
她笑的盈盈,“还是别在这嘘寒问暖弄这些有的没的了,倒不如先商讨一下楚帝的事情该怎么办?以及,我这次借兵给梁国,虽说是为了付挽宁的面子,但百姓那边,我也需要一个交代的理由啊。”
“这是自然。”百醇略一沉吟,早在之前他就想好,“若是此战胜,夏侯国的税收,便可免去。”
夏候鸢闻言当即喜上眉梢,“此话当真?”
她的欣喜不加掩盖,对于在三国中处于最末的夏侯国,每年都要向其他两国缴纳一定税收,这税收说多不多,但若是真的能免下来,那直接受益的,可是夏侯国的万千百姓啊!
况且此次战役相当于是已然有了十足的把握能够胜利,这次的交易,自己是稳赚不赔!
“那还等什么?赶快进兵啊。”她几乎要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付挽宁不禁失笑,正了正神情严肃道,“女帝且先不要激动,莫要忘了,我那父皇,还在贼人的手里,若是逼急了出现个三长两短,这个责任我可背不起。”
她是楚国的嫡长公主,国家为难,自然义不容辞。
夏候鸢点点头,按下心绪,疑惑道,“可是,那现在都已经将大军集结完毕,倒是应当怎样做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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