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也是的,一起来的人大半都回去了,就他们这三户人家还没叫人回去,怎么高兴得起来呢?
韩明秀又安慰了他们几句,给他们留了些东西,就去看望周叔了。
到周叔家时,是周叔出来给她开的门,看到韩明秀回来了,周叔高兴不已。
一年多不见,他们夫妻俩都很惦记韩明秀,就像做父母的惦记一个远嫁的女儿似的,只是,特殊的原因,他们不能跟她通信,只好把那份惦记和担忧深藏在心里,默默地为她祝福了。
现在,看到女儿安然地回来了,夫妻俩不必再担心,也不必再牵挂,自然很开心。
坐下来后,周叔和周婶儿就开始询问她在黑省军区的日子。
通过聊天儿,他发现周叔和周婶儿的情绪并不像崔厂长一家那么低迷,还依旧像从前一样谈笑风生,随意自然的。
韩明秀不觉暗暗佩服,到底是干大事业的人,格局就是大,想得也开,即便是遇到这种情况,也没见他们消沉下去。
韩明秀暗暗地在心底给周叔周婶点了个赞,同时对他们也更加钦佩。
聊了一会儿,周婶忽然有点儿为难地对韩明秀说:“秀儿,婶儿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上一把,要是能的话,我们自然是感激不已,不能的话你也千万别为难。”
韩明秀忙说:“你有啥话就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尽力帮你去做。”
周婶儿点了点头,说:“这件事说起来,婶儿都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这事儿你要是帮婶儿干了,啥好处捞不着不说,还得搭钱搭力,搞不好还得摊上事儿……”
韩明秀一听笑了:“这么有挑战性呀,那我还真得试试,到底是啥事呀。”
周婶儿说:“这件事儿,跟我儿子有关。”
韩明秀楞了一下,她认识周叔周婶儿好几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们谈及自己的孩子呢。
“我跟你周叔俩有一个儿子,今年十七了,当初我跟你周叔俩是突然被抓起来审讯,然后送到这儿的,家里面啥情况我们都不知道,这些年了,也不知道孩子在哪儿,出没出事儿……”
说到这儿,周婶儿难过的低下了头,有点儿说不下去了。
身为母亲,这么多年见不着儿子,又音讯皆无的,她能不担心吗?
韩明秀说:“婶儿,你是想让我帮你找找儿子,给你儿子送封信啥的吗?”
周婶说:“首都离这儿几千里,原本不想麻烦你的,可是,前两天我跟你周叔俩竟同时梦到孩子了,梦到孩子现在在病了,病得很重,我跟你周叔俩都很担心。”
“可是,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又回不去,也找不到恰当的人能帮我们去看孩子一眼……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