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可能的话,在适当地挑拨一下,给那个贱人穿双小鞋,动摇她在周家人心中的地位。要是能让周家人从此看不上她,那就更好了……
“你是……”
周婶看着眼前这个面熟的年轻姑娘,一时间没想起她是谁来。
韩明燕羞涩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腼腆而又文静地说:“这么唐突地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了,不过请您相信我,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不得不向您求助,希望您能体谅。”
周婶一脸疑惑的说:“你是谁啊?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呢?”
韩明燕咬了咬嘴唇,说:“我叫韩明燕,是韩明秀的亲堂姐,那天我们在伏尔加西餐厅见过面的。”
周婶一听,恍然大悟,难怪看这姑娘眼熟呢!感情她就是那天在伏尔加餐厅见过的秀的堂姐啊。
不过,秀对她这个堂姐的印象并不好,因为信任秀,连带着她对韩明燕的感觉也十分不好了。
“你要干什么?我忙得很,没空助人为乐。”周婶的态度很冷淡,因为她深信韩明秀的为人。韩明秀没看好的人,也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韩明燕看到周夫人对她的态度,脸上的表情更可怜、更无助、也更痛苦了。
“夫人,我知道您很忙,我只要几分钟的时间就好,我知道您在秀心中的重要性,所以才不得不来找您的。”
周婶懒得在她身上费时间,边走边说:“我要去买菜,你有啥事儿等以后我有空再说吧……”
其实,“等以后再说”只是个借口。所谓以后,就是后会无期了。
韩明燕像是没看出周婶儿的敷衍和推脱似的,死皮赖脸地跟在她身边,说:“那我陪你去吧,咱们还能边走边说。”
周婶看了她一眼,被这个姑娘的厚脸皮折服了。
一般的姑娘家脸皮不都很薄吗?被人这样冷言冷语地对待,不都得羞得转身离开吗?这姑娘咋回事儿?竟然脸不红不白地还跟在她们身旁,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做派,跟秀差不止一星半点儿啊!
“不劳烦你了,不习惯一个人!你有什么话快说吧!”
周婶想早点儿打发了她,就不耐烦地问了一句。
韩明燕见机会来了,忙说:“就是关于我堂妹对我的误解的事儿,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努力解除她对我的误会,使我们姐妹能和好如初,可是,秀一直不接受我的好意,我知道您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想请您帮帮忙,能不能让秀别再把长辈的过错迁怒到我身上,我在首都就只有她一个亲人,真的想跟她好好相处……”
说到这儿,韩明燕的眼圈红了,声调也有些哽咽了。
周婶说:“你是说,秀是因为长辈的过错才不待见你的吗?你确定你没有判断错?”
秀是什么样的人周婶太了解了,她觉得秀不可能因为别人的过失去迁怒另外一个人。这个女人所说的肯定不是真的,要么是她自己被蒙蔽了,要么就是她故意这么说来诬陷秀的。
“周夫人,我真的没有瞎说。”
韩明燕是个聪明伶俐的人,一看周夫人的态度就知道周夫人是对她起疑了,马上急切地说。
“当初我奶奶是跟我们家一起过的,但是老太太有点偏心我哥,加上跟秀处得也不大好,所以秀就一直把对老太太的怨气撒在了我们的身上,对我们家也一直很仇视。”
“不过,这也不能怪秀,我奶奶和我哥确实很过分!可是他们现在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了,我奶奶因为秀进了半年的监狱,我哥就更惨了,因为秀和我大堂姐,被判了十年呢!”
“我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也就够了,我想叫秀别再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了。”
“大家都是姐妹,一爷公孙的,何必弄得水火不容,老死不相往来呢?”
韩明燕一口气说了很多,表现得既在意姐妹亲情,又顾大局识大体的,要是不认识他的人,看到她的这番表现,肯定会被她给打动,相信她的话的。
不过,周婶儿是啥人啊?人家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见过无数心怀叵测的人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蒙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