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来参加开业庆典啊。”
“不要。”瑶瑶冷冰冰的回道。
“来嘛来嘛,这么重要的时刻,你这个未来老板娘不在场,有点说不过去啊……”筱泽云看到窈窈对自己那么冷淡,竟然不要脸的连撒娇的手段都使上了。
窈窈才不吃他这一套呢,依旧板着脸,头也不回的说:“我不是你公司未来的老板娘,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再出现我面前,好吗?”
筱泽云委屈极了,说:“窈窈妹妹,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对你可是痴情一片呐,可你呢,在你眼里我都不如一坨屎,你就是拉坨屎还知道回头看一下,可你看见我,连看都不看一眼。”
“噗——”窈窈被他这个比喻给逗笑了。
“哈哈,你笑了,笑了就表示你开心了,开心了就表示你能答应我的要求了,对不对?”筱泽云看着笑面如花的窈窈,自己也很开心。
窈窈妹妹就是好看,就这么一笑,都能让人动心。
窈窈板起脸,“没有,你想多了,赶紧走,别跟着我……”
筱泽云:“不行,你这么漂亮,要是没个保镖跟着,万一遇到登徒子就麻烦了……”
窈窈斜了他一眼,拉长语调,“登徒子?哪呢?还是先看看你自己像什么吧?
“像你的保镖、未婚夫、未来孩子的爸爸啊……”筱泽云脸不红不白的说。
窈窈真是被他的无耻给打败了,情知道跟他说什么都没用,这个人就是这样子,只沉浸在自己的一厢情愿里,无法自拔,凭她怎么说,他就是认为她是他的未婚妻。
自知说不过他,跟他说也是浪费口舌,窈窈索性闭了嘴,自顾着快步向前走。
“诶,窈窈妹妹,等等我啊,我知道你最近当明星了,可不可以给我的公司做代言人啊,多少钱都行,反正你们当明星的都做代言人,我决定了,我公司的代言人就是你了……”
“喂,窈窈妹妹,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可是给了你一个代言啊,你好歹表示下感谢啊,哪怕请我吃顿饭也行啊……”
“呃……好吧,我请你吃饭总行了吧,你喜欢吃什么?中餐?西餐?港式茶餐厅咋样?”
“……喂,说话呀,哑巴啦……”
“啊啊啊~真是服了你了,咋每次看见我就是这副模样啊,我有这么讨厌吗?”
这次,瑶瑶终于说话了,“有”。
筱泽云听到瑶瑶的话,受不了的捂住了心脏,痛苦的哀嚎了一声。
“啊~扎心了……”
“怕扎心就别来烦我,只要你凑到我跟前,我就扎你……”窈窈恶狠狠的说道。
然而,筱泽云却突然笑起来,一脸灿烂的说,“扎吧扎吧,丘比特也是扎心的,你想扎我的心,不就是想让我爱上你么,好嘛,恭喜你,你已经成功了……”
“无聊!”窈窈白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对面
维多利亚KTV三楼包房里,一个三十左右,左耳戴着钻石耳钉的高个男子正临窗而立,他看着对面走来的年轻男***鸷的眼神里露出几分惊艳的神色。
“那女的很正,我喜欢。”他沉声道。
站在一旁的小弟闻言,急忙凑过去,看见老板说的那对男女后,马上道,“五哥,那男的叫筱泽云,是筱老爷子唯一的孙子,首都有名的狠人,在最地界,还没谁敢招惹他呢!”
“筱泽云?”
乔五冷笑,“我听说过他,一个靠家势耍横的二世祖,能有什么做为?看他在那女人跟前的狗腿像,就这副德行,也配称为狠人?”
小弟干笑说,“五哥说的对,跟五哥这种靠自己打天下的能人相比,筱泽云确实算不上个啥。”
另一个小弟则狗腿的说,“筱泽云也就靠他家老爷子才在首都这么横的,要不是怕着他家老爷子,他这种货色早叫人打断腿了,还能蹦达到今天?他这种人,给咱五哥提鞋都不配,怎能拿他跟五哥比呢?”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前头说话的小弟赶紧低头赔罪。
“呵呵……”乔五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行了,别拍马屁了,筱泽云是谁我不管,我只喜欢这女的,去帮我打听打听她是谁,傍晚之前,把她带到我这儿……”
“阿嚏……”
冷不丁的,窈窈打了个喷嚏。
筱泽云急忙说,“窈窈妹妹,你感冒了啊?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啊?要不咱们去医院吧,感冒可不是小事,万一严重了会住院的……”
窈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才住院呢,乌鸦嘴……”
“不是我乌鸦嘴,人家是关心你好吗,你不能不识好人心啊……”
“显不着。”窈窈眼看着就要到家了,赶紧加快步伐。
然而筱泽云比她高很多,步子也比她大,就算不用加快速度,也照样跟得上她。
“喂,你别再跟着我了,今天我爸休班,要是被他看见你又来纠缠我,看他怎么收拾你。”
看到筱泽云一步不落的跟着自己,窈窈头疼的叫起来。
筱泽云一听霍建峰在家,顿时沮丧起来,“哎,想我筱泽云打遍首都无敌手,最后却折在老丈人的手里,真窝囊啊……”
然后他又兴奋起来,眉飞色舞的说,“哈哈,窈窈妹妹,你是关心我,怕我老丈人把我的腿打折了吧?”
窈窈说,“你想多了,要不是怕给我爸带来麻烦的话,我真巴不得他能把你腿打折了……”
筱泽云火热的心被泼了一盆凉水,一下子变得拔凉拔凉的了,眼中兴奋的火花瞬间灰飞烟灭了,他指着窈窈,悲愤的说,“狠心的女人啊,你就狠狠的伤害我吧,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说话间,俩人已经到了窈窈家的楼下,窈窈赶紧推门进去,顺便把筱泽云关在了门外。
“我到家了,你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再也不见!”
筱泽云站在楼门口,看着那扇紧闭的木门,沮丧的踢了那门一脚,对门里喊,“你就作吧,仗着我喜欢你狠狠的做,等把我作死了,你就等着守寡吧……”
又沮丧的嘀咕,“哎,被爱的有恃无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