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早说了,她不会轻易罢休。不过,这事儿轮不到我们来管,自有人会出头。”
“还是妹妹聪慧。我们只管看戏。”
呵呵哒。傅千夙不用问都知道这两女人的身份。看来姓贺的养了不少女人。关键是这些个女人,都不想让她好过就是了。
真无语了。
傅千夙慢腾腾往回走,猛的一阵风掠过,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朝雨挟住手臂往前拖。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一路被拖到主院,她感觉脚都快不是自己的。
贺东风瞅着眼前的傅千夙,见她脸上无丝毫惊慌,气得他一拳砸在桌上,桌脚立马少了一条,上面的信掉到地上。
那是沈碧姝让人送来的,字字欲泣,说什么不愿嫁入王府,这定是傅氏使计阻碍。
傅千夙跪在地上,多少明了是跟那封信有关。想起刚才听到的话,难道又是那朵白莲花干的好事?
她不由瞥了眼旁边站着的几个女人。这才发现每一个都很美,有的气质温婉,有的羞怯动人,各个都不输那朵白莲。就不知道刚才说话的是哪两个。
姓贺的艳福不浅。傅千夙吞了吞口水。
然而贺东风凉凉的声音响起:“傅氏刁钻,屡次三番破坏本王婚事,现关进柴房,直至本王大喜后放出。”
什么?关柴房?傅千夙背脊一挺,颇为不服:“为何要关?奴婢祝王爷新婚如意,百年好合都来不及,怎会破坏?如若王爷不信,不如当场给奴婢休书,奴婢绝无异议。”
与其老被白莲花、还有别的什么花搅弄来,搅弄去,还不如直接滚蛋另谋出路,谁喜欢待这鬼地方了?
没错,既然渣王爷有意休她,她就顺着杆子爬呗,还能饿死了不成?
她垂下脸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今世与王爷无缘无份,怪奴婢福薄,但求来生从未相识,各走各路。”
空气仿若被凝结。
旁的侍妾们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傅氏是疯了么?自个儿要休书?王爷会给么?
贺东风半眯起眸子,毫不留情道:“你以为本王不敢?”
“王爷,请!”傅千夙眼睛快成爱心状,那个激动啊,终于要摆脱迷途,重返正道了。
贺东风被这口气堵得慌,当即铺纸,提笔。她不知进退,休怪他无情无义。
然而那个“休”字才落笔,他猛的一下惊醒,深吸口气,搁笔。差一点被这狡猾的女人刺激到,乃至误事。
不是不想休她,而是这节骨眼休她,未免落人口实,影响大局。
傅千夙双眼一吊,怎么,怎么不写了?
旁的侍妾都敛下眸子。只差一点,傅氏就被休,王爷这是为何?
贺东风冷笑:“傅氏如此善辩,本王真是小瞧了你。与其休你,让你在本王大喜之日兴风作浪,不如好加看管,严防死守。”
傅千夙气得胸口都疼了:“奴婢要见轻尘!轻尘可以作证!”
死渣男,早知这样,老娘让你发烧烧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