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们是猪还不信,看吧,被她这么一吼就怂了。
到底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小姐们,又嫁给了王爷,自然没见识过市井妇人的耍泼。她们要是合起来对付她,她今儿还不一定能躲得过去。
千夙轻哼一声:“不想闹大的话,眼下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赔我银子,要么捡地上的点心吃。”
“你!”沈碧姝气红了脸:“傅千夙,你只是个婢子……”
“那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是婢子又咋的?婢子不是人?你的心眼那么小,既不知礼法又不懂体恤,还想爬多高呢?”千夙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斥沈碧姝的狭隘。
“再说你们,好歹也是官家女子,成天没事做不会钻研一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非得踩这个斗那个,即便今日我让你们羞辱了,你们又能得到什么呢?不就是欺负一时爽?”
杨氏心性高,撇过头去。
徐氏连连低头:“妾身愿赔傅氏银子。”
千夙等的就是这句话,真是天降横财啊,又有意外收入,嘿嘿。
“我很好说话的,回头你们一人赔我五十两,这事就过去了。不然我向殿下告状一番,你们得吃不完兜着走。”
五十两!
呵呵,这还叫好说话。
沈碧姝攥紧手,暗暗瞥了亭子下面的梨花一眼。梨花点头示意,遂与婆子躲于亭柱后面。
千夙下去的时候,被婆子从后抱住,梨花出奇不意甩了她一巴掌。
这个巴掌几乎花了梨花全身的力气,千夙的脸胀疼胀疼的,唇角还破了,嘴里有腥甜味。
沈碧姝眼中带笑,看她还能得瑟多久。
千夙挣不开后头的婆子,屏了口气头往后撞,撞得那婆子眼冒金眼,她趁机甩开婆子,往梨花走去。
梨花步步后退。傅氏那张恐怖的脸让她想起许多年前,她因为饿偷了旁边那户的果子,被追得无处可躲最后跳进河里的事。
这是她的噩梦,泡在河里久了,她差点被冻死,若不是小姐好心把她救起来,她早成了孤魂野鬼。
梨花额上的冷汗一滴又一滴,千夙转眼已经往她扑过去,将她摁在地上。
“今儿我们来算算旧账。”千夙一拳正要砸在梨花脸上时,一团阴影却笼在她的头上。
贺东风半眯起眸子。他一直让朝雨盯着亭子这边,方才朝雨跑去告诉他,说傅千夙被她们逼迫着要捡那沾泥的糕子吃,他二话没说就过来了。
说好的被逼迫呢?他只看到云氏被飘带绑在柱子上,而其余人都一脸死灰,那女人正骑在一个婢子身上,拳头精准地就要抡过去。
梨花闭眼等着那拳落下来,然许久都未落下,她不由睁眼,却见王爷就在跟前。
“王爷救命,救救奴婢,傅氏疯了。”梨花先行告状。
千夙抿唇,那拳最终没有收回来,而是张开了手指,化成巴掌落在梨花脸上。
“你在做什么?”贺东风淡淡问道。
“回王爷,奴婢玩儿呢,一时手滑。”千夙挪了挪屁股,复又重重坐下去,压得梨花呼吸都不顺起来。
朝雨在王爷后头瞧见这幕也傻了,方才傅氏还是弱势一方,怎的他才跑了趟主院,她就反攻了?根本就用不着爷出手。
千夙慢悠悠地起来,朝贺东风行礼。
“谁来告诉本王,你们方才都做了什么?”贺东风一看便知道,后院这几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这女人的对手。她太聪明,也狡猾。
沈碧姝咬了咬唇,不得不告诉王爷:“妾身方才和傅氏玩儿呢。”
“哦?玩到点心落了一地,云氏还绑着?”贺东风瞅了眼朝雨,他立马过去给云氏松绑。
贺东风行至亭里落座:“云氏,你来说。”
云氏见到王爷的时候,眼泪就更忍不住,想告傅氏的状,却又被旁的几人屡屡用眼色暗示不能说真话。难不成这亏要白吃吗?
她索性当看不到姐妹们的暗示,咬牙跟王爷哭诉:“爷,妾身快要被这傅氏弄死了。爷要为妾身作主啊。”
千夙暗翻白眼。云氏这脑子,她还是高瞧她了。比猪还不如。一屋子里的女人怎么斗,那都是女人自己的事,这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还妄想着让男人来解决,岂不可笑。
“傅氏,她说的可是真的?”贺东风的嗓音很轻。
云氏还真以为王爷要为自个儿作主,不停在他旁边叨:“爷,您是不知道,傅氏方才说,要让妾身在众人面前丢脸,若不是妾身死守着名节,恐怕爷你再也见不到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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