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昨天晚上自己就是贪杯喝了点白酒,今天就有点宿醉了。
安北趴在地上,有些无力,正要爬起来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微微顿了顿,沈东林见她趴在地上,抱她抱了起来。
安北闻到了他身上的烟草味,昨天还没有,他这是一到早上出去吸的。
“怎么趴在地上不起来,地上很凉。”
“头好疼。”
“白酒不是你能喝的,以后不准再喝了。”沈东林这是命令,以前她可是滴酒不沾的,现在竟然还学会了喝酒。
“干嘛命令我?”
“我是你老板,当然要命令你。”
安北笑了笑,趴在枕头上望着这个男人,“我又不是你太太,你关心我做什么?”
沈东林没说话,昨天奚浅也来了,看来这几年莫冬寒还是把她给锻炼出来了,安北一出现,奚浅应该就怀疑了。
不知道她看到奚浅之后又作何感想。
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演戏,该多累啊。
“我买了早餐上来,你吃一点,我去买点药,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出发回蓉城。”
安北嗯了一声,沈东林又走了,安北冷冷得勾了勾唇角,简霖说的对,她不主动承认,沈东林就是知道,也是装傻。
就看看这个男人能装到何时?
回到蓉城,安北就去拜访了莫太太奚浅,奚浅不是那种喜欢客人的人,家里也冷冷清清的。
估计是丈夫时长夜不归宿的缘故,听说莫冬寒根本不住在这儿,但又经常来这儿。
蓉城的大雪,如约将至,门外的雪在安北站在门口后下的更大了。
“安小姐,这么冷,你来干什么?”
“来问你我想问的。”
“抱歉。”
“就因为你和安心是朋友是吗?那你对我是不是也太有偏见了。”安北笑容可掬,精致的无可挑剔的五官挂着明艳的笑容,一副特别容易招惹男人的狐狸精像。
奚浅皱了皱眉,然后就放她进去了,她坐在奚浅冰冷甚至有点空档的家里,百感交集。
“安心不是我的朋友,你误会了。”
“可是人人都说你跟沈太太之间交好。”安北温柔的目光太过于温暖了,奚浅都忍不住的会多看两眼。
这样的眼神太熟悉,安北给她的感觉太熟悉了。
“那是曾经,现在的安心不是安心,我的朋友,她叫安北,死了。”奚浅的一句话看似说的轻描淡写。
却精准无误的扎在了安北的心里,她面上无所动容,一脸的惋惜,“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
“你想知道什么?”
“我不过是好奇当年安心遇到的那场大火是什么原因。”
“是安心放的,还有他的丈夫,他们有共同想要杀了的人。”奚浅靠在沙发上,目光没在安北身上,一字一句说的特别清楚。
“你怎么知道?”
“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沈先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很想小三上位,于是就很好奇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奚浅大概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说这么直白的话,要是被哪个长辈听了,该说她不知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