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门,陆知行高大的身子就压了过来,右手虚虚圈住她的脖子,“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眼神冰冷至极,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怒意。
想起在讲台上他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秦舒曼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老狗哔,真会伪装!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摸上他的脸颊,娇笑,“哎呀,陆老板有给我打电话吗?我都不知道耶,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吧!”
陆知行微微眯眸,“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秦舒曼勾起一边唇角,眸中带着一丝挑衅,“故意让手机没电?”
“曼曼!”陆知行极力压低了声音,“我是不是告诉过你绝不能不接我电话?!”
“人家又不是故意不接——”她瘪着嘴,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手机没电了,人家也没办法啊——”
陆知行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你可以继续嘴硬,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威胁?
秦舒曼冷笑,她才不吃这一套呢!
“怎么?陆老板是想炒了我,还是杀了我?”她终于结束表演,拧眉,“难道我跟了你,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我说过了不会给你戴绿帽子,你无权干涉我的……”
“秦小姐,陆先生他不是干涉你,而是担心你——”一直安安静静开车的许京突然插嘴,“你不知道,刚刚电话一直打不通,陆先生有多担心你,毕竟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和男人出去……”
没等许京说完,陆知行就喝令他闭嘴,“谁让你多话?!”
许京怔了怔,有些委屈道,“我只是不希望秦小姐误会您罢了。”
陆知行又是一句怒吼,直接让他下车,许京只得把车停在路边,乖乖下车。
车门关上,陆知行一把掐住秦舒曼的腰,低头封住她的唇。
他似乎要将全身的怒意灌到她身上,用力地吻着,唇she纠缠,直到她身子瘫软,娇口耑微微,他的怒火才熄了三分。
他搂着她,额头抵着她的,温暖的指腹轻轻拂过她湿润的唇瓣,“下次不许再不接我的电话!”
声音好听得像低哑的大提琴,虽然是命令的语气,却直钻人心。
秦舒曼攀着他的脖子,眸光潋滟地看着他,那样子,娇媚得让人想犯罪。
看到他眸底燃烧的火苗,秦舒曼就知道大事不妙,不想在车里被他折腾,于是乖乖点头,“遵命,金主大人!”
陆知行弯起嘴角,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又扫了一眼她的穿着,不无满意,“这样才像个学生,真漂亮!”
哼,要是知道今天陆狗哔会去学校,她就化个浓妆穿件超短裙了!
她勾起唇角,“知道陆老板喜欢清纯靓丽女大学生,我当然要尽力配合啦。”
陆知行啄了一下她的唇,脸部线条柔和下来,“这样才乖!”
麻蛋,这老家伙还真容易哄!
接下来她一路乖巧,静静窝在陆知行怀中。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看着窗外掠过的路灯,突然有种很安心的感觉,有种淡淡的、缥缈的幸福感。
想到这里,她吓了一跳,连忙掐了一把大腿。
秦舒曼啊秦舒曼,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你可是被人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耶,竟然会觉得幸福?!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你会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
以为回到别墅后会被他惩罚,因为这个男人每次来白城都会不余遗力地索取,一次又一次,似乎不努力压榨她就对不起每个月的包yang费。
谁知道回到别墅后,他只吩咐她早点睡,然后就和许京去书房商量事儿了。
秦舒曼回房间洗了个澡,然后乖乖躺在床上边等他临幸,边回安之宁的信息。
刚刚安之宁看到她和卓阳一起离开,立马燃起了八卦之火,发了一大堆讯息过来七问八问。
秦舒曼大略浏览了一下,回了几条,特意强调自己和卓阳啥关系都没有。
安之宁:“看到你和卓阳学长一起离开,不知道多少人正在羡慕嫉妒恨呢,接下来你还是好自为之吧~(笑脸)”
也不知道是好意提醒还是揶揄。
秦舒曼没回,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秦舒曼也不是吃素的。
直到十一点多陆知行还没回房间,她撑不住困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半夜隐约听到他冲澡的声音,然后有人将她拥进怀中,凉凉的唇瓣贴了贴她的额。
她睡得很安稳,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陆知行怀中,她才知道这不是梦。
抬头看到他英俊的睡颜和浓密的睫毛,温暖的鼻息拂在自己脸上,痒痒的。
PS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法学用语,是指被害人对罪犯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反过来帮助罪犯的一种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