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指腹轻轻摩挲她漂亮的锁骨,“你也会被人欺负?”
秦舒曼涂着丹蔻的手指轻挠他的后颈,“当然会啦,人家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他们还两个人呢!你看你看,我的手都被那个女人抓伤了——”
说着伸出手臂展示并不存在的伤痕,蹙眉,一副“人家真的好痛”的模样。
“哦?在哪里,我看看——”陆知行很配合地拉过她的手瞧了瞧,突然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伤痕”。
这老狗哔,竟然趁机占她便宜!
秦舒曼嫌恶地抽回手来,故意用力擦了擦他吻过的地方,拧眉,“您这金主真是不合格,要换成别人家的金主,早就第一时间冲出去英雄救美了,陆老板,您可得为我做主——”
陆知行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眉尾微扬,“那是他们的女人没本事,我的曼曼这么厉害,从来不需要我操心。”
呵呵,这老狗哔说得没错,她只需要他cao身,不需要他操心。
秦舒曼从他膝上跳下来,离得远远的,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副“老娘不想理你”的模样。
陆知行伸手将她拉进怀中,捏住她的下巴,“要不要说说你和吴继涛的故事?”
女马蛋,这老家伙怎么知道她和吴继涛有过“故事”?
她微微眯眸,“你调查我?”
陆知行神色平静柔和,“我根本就不需要调查,全白城的人都知道吴继涛是你的初恋,不是吗?”
秦舒曼pia一下打开他的手,冷呵呵一声,“您老人家不是说不干涉我的生活?这会儿问这些,恐怕不合规矩吧~”
就算她和吴继涛的过往人尽皆知,她也不喜欢陆狗哔问,更讨厌那种被人干涉、被人束缚的感觉。
她白了他一眼,恶形恶状,“既然您都知道了,那应该也知道吴继涛和秦梦洁搞在一起,我被人戴绿帽子的事吧?您故意提这茬,是不是存心想笑话我?!”
陆知行没说什么,将她拉到膝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她的长发,“要不要我帮你出这口气?”
秦舒曼捧住他的脸,葱白似的手指轻点他的鼻尖,“金主爸爸您不是说人家很厉害,不需要您出手吗?”
陆知行但笑不语,明白她言语之中的讥诮,似在笑话他自相矛盾瞬间打脸。
“还是不劳金主爸爸了,我这人向来不喜欢欠人人情——”她轻笑,“再说了,我已经教训过那个渣男了。”
陆知行点头微笑,“有需要的话尽管开口。”
“不需要!”她毫不犹豫地拒绝,“还有,我是成年人,凡事都能自己解决,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女马蛋,她才不会给这个老狗哔机会,让他干涉她的生活呢!
回到君悦山庄,一下车就看到车库里停着一辆很拉风的大红色跑车,法拉利的,让人只看一眼就热血沸腾。
秦舒曼两眼放光地扑了过去,仿佛看到一张张毛爷爷扑面而来,摸了摸车头,又摸车屁股,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只差亲上去了。
哇擦,跟了这老狗哔这么久,可是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发财了发财了……
事实证明她高兴得太早了。
下一秒,就听到陆知行淡淡的嗓音,“这辆车不在你的名下,只是借你开。”
借……我开?麻蛋,真是浪费表情!
秦舒曼笑容一僵,脸色冷了好几分,“陆老板您在和我开玩笑吗?!”
陆知行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闲闲散散的模样,“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秦舒曼咬牙,笑着扑了过去,揪住他的手臂一阵乱晃,“别呀,像您这种又高又帅财大器粗的人,怎么会这么小气,连辆车都舍不得送给人家?”
陆知行不为所动,径自朝客厅走去,秦舒曼紧抓不放。
“金主爸爸,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把车卖掉,要是骗你的话我就是小狗,好不好嘛?”
陆知行扯开她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车钥匙来塞进她手里,“好好开。”
秦舒曼,“……”
聊胜于无,有车总比没有好,老娘先“好好开”再说。
接下来几天,秦舒曼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陆知行早点走,谁知道他却一直不飞,说刚当了校董,有些事要熟悉一下。
熟悉个屁!谁不知道校董这种东西只是虚衔,根本就无权干涉学校的“内政”?
可是人家是金主爸爸,她又不能赶他走,于是决定消极怠工,每天晚上像条死鱼似的躺在在他身下,一点都不主动。
陆知行似乎不怎么介意,倒比从前更有耐心做戏了(前戏~),每次都把她吻得浑身瘫车欠、娇口耑连连,然后像蛇一样缠着他,任他予取予求。
她边在他身下忘情口申口今,边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这老东西,不知道cao过多少女人才练就这么好的chuang上功夫!
几天后,她反倒享受起被他“伺候”的感觉,很快就转换了角色,告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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