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龙彪也知道,这个耿家绝对是有背景的,当然他的背景都是用钱铺路铺出来的。厅长说的也有道理,给耿家一个面子,明天让耿家自动的把陈飞等人送到公安机关去接受处理,再说了,傅龙彪也带领着这么多的警察和警车赶到了婚宴现场,傅龙彪也让对方见识到了自己的厉害,气也出来了不少,说心里话,此时,傅龙彪也想着要收兵回家。
可是,此时,这个耿连山就有点得理不饶人,给点阳光就灿烂,登时就变了模样,看到傅龙彪要带领着人马撤回去,同时,扭住陈飞的警员们也松开了陈飞的胳膊!
这个陈飞就气呼呼的跑到了耿连山的身边,耿连山随即牛气哄哄的说:“一点小事,我已经摆平了,你该干什么还是去干什么,把婚礼现场给操持好了。”
然后,他猖狂转脸,有点炫耀自己本事似的,对傅龙彪说:“傅厅长,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吧,喝杯喜酒,放心,我不会要你的份子的。”
傅龙彪就淡淡的回答说:“不必了。明天,想着让你的人到公安机关接受处理。”说完话,傅龙彪就扭身要撤。
偏偏这个时候,作死的耿连山又说了句过分的话:“哼!要找我的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来这么多人,吓唬谁呢!我耿连山可不是被吓大的!”
耿连山小人得志的嘴脸,得到一点上风,就随即扯大旗的表现,登时就让傅龙彪很反感。何况是,耿连山最后的这几句话,也传到了傅龙彪的耳朵里!
傅龙彪当即就是怒从心头起,见不惯这个黑心商人的得志嘴脸,傅龙彪突然是回过身来,再一次的来到了这个耿连山面前,突然张口说道:“我改主意了,今天,必须还是把打我的那个人带走!”说完话,傅龙彪就指示自己的属下警员们说:“把那个人再给我抓回来。”
耿连山愣住了,想不到,这个傅龙彪竟然是这样的一种人。
耿连山脸色一变,说:“难道你敢不听梁厅长的指示吗?”
傅龙彪眉毛一扬,说:“今天,我还真就谁的话也不听了,明天上面即便是要撤了我的这个副厅长,今天我还是副厅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把人给我抓起来,带走!”
傅龙彪说完话,警员们立即上前,再次的冲上前去,扭住了那个陈飞的胳膊,当然了,对方的人也会有挣扎和反抗,现场登时就大乱了!
傅龙彪剑眉一竖,高声断喝到:“那一个敢扰乱我们公安机关执行公务,都抓起来,看看是你们的人多,还是我们公安机关的手铐多!”
傅龙彪本身带来的警察就多,是县局和市局的人汇集在一起的,已经做到了充分面对复杂局面的准备,这么的警察,不要说包围他一个婚宴现场抓人了,就是包围一个大村庄,都绰绰有余,警察蜂拥而至,真正的坚持要抓人,谁要是敢阻挠公务,一并带走!
傅龙彪指挥着现场的警察,把五六个阻挠办案的人给扭送到了囚车里,终于是控制住了局面,没有人再敢出头阻挠了!顺利的将陈飞等人是押上了囚车,带回警局处理。
耿连山看到婚宴现场秩序大乱,他耿连山在烟莽山市猖狂大半生了,今天是这么一个大喜的日子,宾朋亲友的面前,耿连山丢人丢大了,这次可是跟头栽的是结结实实。
傅龙彪在耿连山的婚宴现场,抓走了他的八九个心腹,耿连山的婚宴不再是那么的牛气冲天了,登时就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到场的宾客们,纷纷的面面相觑,真是不知道,这个耿连山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莫非这个耿家挖锡矿出了大事,被上面的人给盯上了。
耿家在当地的威信马上就会下降到谷底。
耿连山的妻子,就诉苦的对耿连山说:“老耿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们这是得罪了谁啊!为什么一定要在我们的婚宴现场上动手啊!这件事传出去后,以后,我们老耿家不是完了吗!”
耿连山面色冷峻,双眼射出一道阴冷的光,他不甘心的说:“我知道,这就是冲着我们耿家来的。一定是有人要蓄意的整我们家,那好啊,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耿家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欺负的,你们放心,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今天先就这样,先把这个婚宴糊弄过去,明天,我就找那个姓傅的算账!我让他今天是怎么抓人的,明天怎么给我赔礼道歉来!”
就在傅龙彪大闹耿家婚礼现场的时候,唐诚正在万北县的矿区视察。
唐诚在烟莽山市市委书记方冲以及万北县主要领导的陪同下,视察了万北县的矿区生产,走访了矿工家庭,当得知不时会有矿工井下遇难时,唐诚心里很沉重,必须要下大力气治理这个小矿区生产了。
唐诚来到了旭日锡矿附近的一个叫徐家岙的小山村里,得知这个村子里,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是附近矿区的矿工!
唐诚在众领导的陪同下,来到了这个小山村里,在街上,看到了墙根底下坐着几位老大爷和老大娘,唐诚就和颜悦色的和对方攀谈了起来,问到:“大爷大娘们好啊!我在你们村子里怎么没有看到年轻力壮的男人啊?”
在场的老大爷们就叹口气说:“都在矿山当矿工呢!”
唐诚就问道:“当矿工好吗?”
“唉!好什么啊!都是玩命呗!”对方老大爷叹息到:“反正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命不值钱,挣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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