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摆明了就有人栽赃。
党先生将凌厉的目光扫向云守祖两夫妻,这两夫妻之前的对话,还有村妇所说之言……分明就是他们一早就知道云守宗家会出事!
这件事,定然同他们脱不了干系!
云守祖见着这事儿就要成了,整个人都激动起来,眼神也亮了不少。
眼中的贪婪和得意在这一刻根本就掩饰不了,落入了不少村民的眼中。
明眼人都在怀疑和猜测,这事儿是不是云守祖干的。
云家族长一边替云守宗一家人惋惜叫屈一边想着,回头第一件事就是将云守祖从族谱上画出去。
如果老三不同意,那就把他们三房都划出去。
这样的毒瘤,早晚要惹祸,就不能留在族谱里头了。
以前只知道他这个人皮懒无奈,爱偷奸耍滑,现在竟不知他还是如此狠毒之人,两次三番地算计自家兄弟,还是往死里头整。
里长跟云家族长想到一块儿去了,想着这件事了了,不管是云守宗家咋样了,都要将云守祖两口子赶出村子。
村子里头的人无不为云守宗家遭受如此横祸而同情可怜。也有少数怨人穷恨人富的人在心里头幸灾乐祸。
云娇家的几个长工竟急得哭了起来,东家这么好的人都遭了,这往后可咋整啊。
他们不但担心云守宗一家的安危,也忧愁万一云守宗家里头真出了事儿,这往后这么好的东家可难找了。
不一会儿,牛棚哪儿就传来了声音:“找着了!”
就见一名捕快从地里头掏出一个满是泥巴的红木匣子。
捕快将匣子胡乱擦了一下,也没擦干净,就干脆在底下垫了张灰布帕子,再将东西递给捕头。
捕头拿了东西,也没打开,就往院儿门口走,也好给众人瞧瞧,瞧瞧他们人赃俱获了。
张管事脸色的得色更胜了,而云守祖脸上更是绷不住笑开了花儿。
柳氏顶着半边肿脸,得意地往那几个妇人堆堆里头望去,心里头想的啥都写在了脸上。
让你们不相信老娘的话,看吧,云守宗家有祸事了吧!
那副得意的样子,竟像是她们家有喜事儿了一样。
遇到这样的妯娌兄弟,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众人心中想着,对照着自己家的兄弟妯娌,忽然觉着,跟云守祖这两口子比起来,自己家的那些个会作妖的兄弟妯娌都不算个事儿了。
只少对方并没有想着把兄弟们往死整。
瞧他们两口子笑的那个猖狂样儿,这事儿肯定有他们的手笔。
只是可惜云守宗这一家人了,这么大的家业……
张管事笑问云娇:“小姑娘,怎么样?这东西可是在你家找到的,还挖坑给埋了,可见有多小心。
这下心服口服了吧!”
云老汉像是压根儿没看见自己四儿子那得意样儿似的,忙喊道:“守宗,你咋这个糊涂呢,快让云娇那丫头认罪,这跟你和起岳没关系!”
云梅儿忙拉着云老汉道:“爹,你瞎嚷嚷啥,小心一会儿官差把你也抓起来。
再说了,云守宗之前不是说了吗,不让您老费心。
你还瞎操心个什么劲儿啊!”
云梅儿刚说完,捕头冷笑着大手一挥:“都给我绑起来,押走!”
“慢着!”
“慢着!”
“慢着!”
捕头的声音刚落下,三声‘慢着’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