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像是扛不住事的样子!”
薄承勋小声道:“我那都是转的,内里都是虚的。”
“你自谦了。”
……
一路上。
薄承勋和他聊得非常的愉悦。
中途。
阮若水和阎寒回了趟家,换了身衣服,然后提了一个木箱子回来。
“就这么点东西?”
“不少了。”
就这些还是它想破脑袋才想出来的东西。
真要她带她可能要用上的东西,一副银针足以,但她怕那样会显得她太不专业了。
“丫头,我听说你医治的时候不能有其他人在场?”
“理论上是这样,我行的是中医,中医就怕被人吵到,那样会令我分神,到时不出问题也会出问题,而且,我讨厌外行指导内行的无故质疑和指责,所以,我一般会要求病人及病人家属按照我的要求来,不然,到时出了问题,我不负责。”
阮若水突然对这个来找她的人充满了好感。
这个事,她之前就想说了。
可他不说,她也不好说,毕竟,她看的也不是一般的人。
他们会对她多有防备也是正常。
“等会你先看你能不能医治,如果能医治咱们再商量这个问题,我们尽量按照你的要求来,但你一定要尽全力去医治那位老人家,他的生死关系到我们国家的发展,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他一脸严肃的看着阮若水。
阮若水笑道:“我会尽力而为的。”
“我相信你,听说陶家那个老幺醒来了?”阮若水陡然瞪大眼睛,“您怎么知道?”
据她所指,陶老爷子刻意对外隐瞒了这个消息。
“小舅醒来了?”
薄承勋诧异的看着阮若水。
阮若水点头道:“昨天醒来的,情况比我预料的好像要乐观许多,但具体得我看过以后才知道。”
“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薄承勋问道。
阮若水满头黑线道:“一我得有时间,二你外公都不跟你说,我怎么好说,谁知道他老人家是做的什么打算,我不好贸然多嘴。”
“你还真是……”
薄承勋无奈的摇了摇头。
前来接他们的人好笑的看着他们的互动。
薄老爷子和贺晔鸣安排好宴会的事以后就匆匆忙忙的开始往医院赶。
医院。
阮若水和薄承勋刚进医院就感觉到无数的视线落在他们的身上。
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
一路到了住院部最顶层。
顶层。
两步一个穿着白色隔离服,手握枪支的警卫。
薄承勋低头看向阮若水,“你还好吗?”
“挺好的。”
她又不是恐怖袭击者能有什么不好的!
见她神色淡定,薄承勋这才悄然放下心来。
他还怕她会紧张,看来是他多想了。
到了病房。
她一眼就看见躺在病床上,头发苍苍,面容憔悴的老人。
她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严肃来。
“丫头,你看……”见她进来,薄老爷子连忙站了起来,招呼着她。
“您离远点!”阮若水朝他挥了挥手。
薄老爷子愣怔了,身体迅速的向后退了两步。
“丫头,这病,你能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