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玉燕一时词穷,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知道的人少,但不代表江尔蓝找不到证人。
她冲旁边那个穿貂皮大衣的李夫人挤了挤眼,唇线紧抿,默不作声。
李夫人立刻领会了,阴阳怪气地站出来,斥道:“哎哟,养大的女儿可真是泼出去的水,翻脸连当妈的都不认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尔蓝喝止了:“我以前没见过你,这几年才跟施玉燕玩得好吧?你怎么不看看,周围那几个人怎么不站出来,就你一个出头鸟?那是因为你蠢,她们全都知道这件事!”
李夫人狐疑地望了望施玉燕,只见她狠狠地皱眉,眼神凌厉,还是下定决心,坚决地站在她这边。
两人眉眼之间的小动作,江尔蓝早尽收眼底,冷冷一笑,既然敌人执迷不悟,那她也没必要留以颜面。
“喂,反皮草协会吗……”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江尔蓝已经拨通了电话,口齿清晰,三言两语就把地点讲清楚了。
几位贵妇面面相觑,互相看了看,都穿了皮草,脸上顿时出现惊慌之色。
“我劝你们,在志愿者还没赶到之前,最好离开,一会儿闹起来,场面可不好看。”江尔蓝语带威胁,成功地吓退了两个贵妇,拉着施玉燕的衣袖,劝她离开。
“蠢货!”施玉燕烦躁地斥骂了一句。
她见识过反皮草协会的威力,那帮志愿者不会动用武力,只会高举写了抗议标语的旗帜,把你围个团团转,同时高声喊着抗议的口号。
一路上,会有无数路人,当猴儿似地看着她,那种感觉真是噩梦一般难受!
C市的冬天严寒,她极爱皮草,又保暖又奢华,早就上了反皮草协会的黑名单,平时有保镖护航还好,今日只有几个贵妇相伴,心里着实没有安全感。
眼看几人准备撤退,拍摄组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裴振川工作邀约众多,只能空出这一天,很快就要飞去巴黎参加时装周了,实在耽搁不了。
李夫人转身的时候,忽然撞了江尔蓝一下,下一刻自己就跌倒在地,捂着脚踝的位置,大声嚷道:“哎哟,疼死我了,这女人好狠毒啊,我都打算走了,还要推我一下!”
江尔蓝黑人问号脸,自己根本就站定没动,分明是她撞了自己。
“是你撞了我,现在却贼喊捉贼,睁着眼睛说瞎话!”江尔蓝怒目而视,她还是头一次遇见碰瓷,心里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哎哟,脚踝好像骨折了,你居然还血口喷人,若是我撞了你,怎么你没事,反而是我受伤了呢?”的眸间漫上一层得意。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拍摄组的人大都放松了警惕,根本没人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她的脚踝前两日刚撞伤过,此时还有点泛青,微微肿起,足以蒙蔽这帮娱乐圈的人了。
施玉燕回过身来,早把反皮草协会的志愿者们抛到了脑后,银盘似的大脸上浮现出讥诮的笑容,趁着现在一片乱糟糟,出手就要推搡江尔蓝。
斜刺里,杀出一只男人的手,古铜色的肤色,强健有力,于忙乱之中准确地捕捉到了施玉燕的手。
只用了两根手指,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掌把她的手指往虎口处弯折,只听施玉燕爆发出一声哀嚎,惨痛至极,犹如杀猪。
男人手指一动,看似毫不费力,就把施玉燕推出了一米之外。
“谢谢你,萧格。”江尔蓝被护在他的身后,小声说。
萧格向来个性沉默,只酷酷地点了点头,悄声提醒:“总裁也来了。”
闻言,江尔蓝连忙伸长了脖子,四处张望,入目皆是绿色,好一番辨认,才寻到了陆子航的身影。
他站在一棵苍天大树的背后,只露出半只胳膊,但江尔蓝仍是认了出来,轻轻抿唇,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
陆子航巴不得立刻冲出去,拎住施玉燕的衣领,把她往死里揍,给江尔蓝出气。
可他想到江尔蓝那句“若是被记者拍到,咱俩就玩完了”,立刻又浑身无力起来,斜倚在树干上,双眉几乎拧成了一个死结。
幸好有萧格在,凭他的身手,再来十个施玉燕都不够打,一定能够保护好江尔蓝!
他这么想着,目不转睛地盯住现场,密切注视着江尔蓝的安危。
施玉燕揉着疼痛不已的手,抬头就撞见江尔蓝的笑,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呸”了一句,怒道:“哼,果然是个婊子,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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