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山东,周武昌如同君王一般缓缓地往山下走去,只见他对着众人拱了拱手道:“在下不才,请求诸位归顺于我,陪着我征战这座天路山。”
周武昌开口便是气象万千,身后渐渐显露出琼楼玉宇的虚影,而他的话也仿佛君王一般不可置疑,犹如在说一件吃饭喝水一般简单直接的事情。
我要征战天路山,那你们就应该帮我,如此而已。
“呸!欺软怕硬的懦夫,放人走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硬气。”江猛气急败坏地朝周武昌啐了口唾沫。他很不开心,眼睁睁看着机会从自己的手中溜走,眼睁睁望着唾手可得的第一渐渐消失在自己视野里。
“啧啧,”周武昌似乎没想到居然有人敢于反驳自己,他惊讶地赞叹了两声,随即拔剑朝着江猛的方向遥遥一斩。没有回头,更没有看那个敢于质疑自己的人。
“在下并不喜欢重复自己说过的话,再问诸位一遍,可否愿意陪我征战天路山,把整座天路上踏在脚下!”
依然没有人说话,并不是不想回答周武昌的问题,只是他们的心神全被周武昌的那一剑吸引,只见那江猛和他身边等人,全被剑气斩成两段,眼见是不活了。
就在刚刚,所有人都觉得周武昌名不副实,觉得他胆小怕事,伸手就能摘取的胜利果实拱手就扔了出去,现在才知道他们全看错了。
武昌公子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强,更加深不可测。
“既然没人回答,那我权当是诸位答应了,现在来解答刚刚那位仁兄问题,为什么要放无忧等人离去。”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没有把握全身而退。”
周武昌扫视着众人眼里露出的不信的神色继续说道:“我不习惯你们置疑我,所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三年前发生过一件事情,毒千绝被请入药谷,不知各位可还记得。”
周武昌并没有等这些人回答,仿佛这些人记不记得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继续说道:“毒千绝并不是像外界所传那样对于被药谷的赤诚所打动而进入道武,被聘为客卿,而是为了保护自己唯一的衣钵传人,才被绑架到了道武。”
“至于这毒千绝的衣钵传人便是无忧,当时无忧逃难之时路遇两个药谷派来的刺客,战斗细节我就不多说了,但那两个刺客的最终结果是一死一逃。”
“那两个刺客一个是金丹的修为,而另一个则是结婴。那个结婴的被当时的毒宗传人单枪匹马给杀了,当时无忧只是望山境。”
“不可能,若说无忧三年前只是望山境我信,但是望山杀结婴,越了五境,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个人大叫道,他觉得周武昌嘴里说出来的话,根本是不可能的。
又是一剑,那人便永远的闭上了嘴。
“我说过,刚刚那是最后一次,不好意思你犯规了,我解释给你们听是因为我希望你们能信任我,而不是质疑我。”周武昌眯着眼睛笑着说:“现在我就来回答你的问题,为什么我说的并不是无稽之谈。”
“因为……那两名刺客正是我天玄宫派出去的。”周武昌说完拍了拍手继续道:“好了,要说的大概就这么多,我要是拦住他们,说不定我会被他们给杀了,但是我要是不拦住他们,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便必须在这个时候归顺于我。相比无忧,你们可好掌控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