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如此美丽,只是看着这副倾国倾城的容颜,心里却莫名一揪,刚被药物抑制住的疼痛又跃跃欲试准备冒出头。
努力摒弃烦乱的思绪,冷着面孔道:“多谢,可以把药还给我吗?”
云墨愣了愣,接收到他冰冷的口吻和冷漠的眼神,心里倏地涌上从未有过的委屈。
将尚在手掌上的几颗药丸放回瓶内,盖紧瓶塞递给他。
“你得了什么病?”
赫连绝接过瓷瓶,直接放在怀里。
“这算最后一个问题吗?”赫连绝冷淡地反问到,这病他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除了最初醒来的那段时间,这次突然发作似乎跟眼前人脱不了关系。
云墨撇了撇嘴,没好气道:“你就那么想离开?回答完你就走吧!”眼不见,心不烦!
“心绞之痛。”赫连绝答完后不待云墨反应,从床上跳到地上,忍住回头的欲望,大步流星走出内阁。
云墨呆呆地望着他,看着他的背影毫不留恋地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好半晌,云墨才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低头看着握紧在掌心的血红色药丸,那是她趁着赫连绝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藏起来的。
……
“主子!”
“什么事?”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听见清风略显急躁的声音。
“探子被抓到了。”
“哦?”云墨眼睛闪了闪,应该不是那个人吧?
清风面露疑色:“主子不想知道探子是谁吗?”
“还是我认识的不成?”
看着云墨兴趣缺缺的样子,清风揉了揉鼻子,只好直接说道:“今晚来的西戎探子,我们只活捉到一人。”
云墨负手而立,静静听着他的话,听到这里半眯的眸底光芒一闪。
“没想到那人居然就是幽州墨楼老板木森!”
“木森?”云墨不再淡定,黑眸顿睁,绷着脸望向清风。
清风唇角微勾,主子终于有反应了。
“是的,主子,他现在正被押在大堂内,您要过去看看吗?”
“不必了”云墨重新将目光移到远方,“既然木森是西戎的内应,一切都可以解释了。看来二哥的失踪,和他脱不了关系,想尽办法套出他的话,如果撬不开他的口,也别让他好过。”
冷酷的声音在夜色里尤为冰凉。
“是。”清风点头行礼,抬步离去。
“慢着。”
清风停步,侧身望向云墨:“主子还有吩咐?”
“把这个给柔雨,让她尽快给我答案。”
清风看向云墨伸出来的手掌,一颗红色的药丸静静地躺在掌心处,眼底闪过一丝愕然。
“是,主子。”
……
接下来的几天,格外的平静,平静得诡异。
天天来叫嚣的西戎大军不见了,天气也像张继元预料的一样没有丝毫起色,阴风狂啸,沙尘飞扬,幽州冠军依然尽职地守在自己的岗位上,而慕云轩领着十五万援军进行着战前的训练。
云墨,一连几天处于情绪低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