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雪,这么说主子是不是没事了?”清风将一切尽收眼底,心里略微有些好笑,这个男人未免醋味太浓了!
“有事,怎么会没事。”水妖月抢在倾雪前面说到,眼睛却邪恶地扫了秦景澜一眼。
果然,秦景澜一听云墨有事,脸上隐过紧张之色。
“别听他胡说。”倾雪白了他一眼,安慰着紧张的众人,“主子只要好好调理,很快就会恢复的。”
水妖月瘪着嘴委屈道:“小雪,人家说得没错嘛,小可爱流了那么多血,身体肯定很虚弱,这不是有事吗?”
话一出,顿时接到一堆白眼。
水妖月倒是毫不在意,挑着眉梢颇为自得,能让那个男人变色,他算成功了不是吗?
“现在可以动吗?”秦景澜蹙眉看了眼云墨右臂上渗血的白布,清幽的眸子掠过一抹寒光,再见周围到处都是血,脸色更加阴沉。
“小心点。”倾雪自然知道秦景澜的想法,点了点头。
闻言,秦景澜二话不说,将云墨揽在怀里,却小心避开她手臂上的伤口:“你家主子的房间在哪?”
清风扬了扬眉,没想到秦景澜会问自己,不过倒是如实答案:“延着走廊直走,左拐看到一座小院,主子住在那里。”
“谢谢。”秦景澜听罢便向外走去,声音悠悠地传进几人耳里。
“好好照顾慕云筵。”
秦景澜话里的意思几人都明白,想不到这个男人对主子如此上心,连主子的哥哥都照顾到了。
“追云,你不追上去?现在主子毫无意识,落在那个男人的手里,你不怕主子被生吞活剥了?”
追云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连回应都懒得,直接越过他走了出去。
清风眨了眨眼,将视线扫向剩下的两个人,倾雪和水妖月,唇边扬起一丝诡异的邪笑。
似乎,这两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也许不久之后又能听到喜讯了。
……
“小家伙,为什么每次都那么让人不省心呢?”秦景澜无奈地叹着气,望着云墨的眼睛却柔得能滴出水来。
已经十天了,云墨昏迷了十天,如果不是柔雨和倾雪都说云墨没事,他估计已经崩溃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流连在小小的惹人心疼的脸蛋上,流了那么多血,虽然这十天补了不少,但脸色依然苍白,消瘦的脸颊怎么看都让人怜惜,何况是秦景澜这个全身心爱着她的男子。
“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也不会再让你受伤。”秦景澜低声呢喃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是一个浅蓝色的香囊,之前一直攥在云墨手中,被他看见了,心里顿时生出一股莫名的感动,暖暖的,也愈加地心疼。
这个香囊,事实上并非只是为了让云墨牵挂他,时常记起他,里面的香味之所以与秦景澜身上的味道一样,是因为这是秦景澜训练黑鹰用来辨别的香味,无论隔得多远,通过这个味道,黑鹰都能将信传达到。
这也是为什么秦景澜要让云墨贴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