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野兽胆敢敢耍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百倍千倍讨回来?”秦景澜好像察觉到了云墨的脱力,心里一紧,声音刻意放松地揶揄。
“呵呵,百倍千倍?太麻烦了,也太累了!一剑杀死一了百了。”
秦景澜仿佛看到了云墨嫌恶地皱了皱小鼻子,慵懒的表情带着惺忪的睡意。
“好,那我们就将之一剑毙命,就剩十几只了,只要杀了它们,我们就可以好好地休息了。”眉宇间因为心疼微微皱起。
他怎么忘了云墨是个多么嗜睡的丫头,平时让她睡上三天三夜都可以,今晚不仅没睡,还劳神伤身地找人,对付狼群耗光全身体力,连他都已经疲惫不堪,何况是云墨。
云墨机械地挥舞着鞭子,也不知道自己的攻势是否对准了狼。
“秦景澜,你干嘛要在这时后提休息,害得我想睡觉了。”云墨的声音有气无力,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睡过去。
秦景澜绷紧表情,声音却柔和似水,令人如沐春风:“墨儿,坚持一会儿,等一下再睡。”
像是羽毛般的轻柔声音划过心尖,云墨用力地甩了甩脑袋,将困意甩掉:“嗯,秦景澜你杀了多少?”
秦景澜眼睛一亮:“我杀的比墨儿多,所以比赛应该是我赢了。”
“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你杀得多?”云墨如他所愿地炸毛,软弱无力的声音重新焕发活力。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我比墨儿多杀了一只狼。”
云墨撇了撇嘴,瞪着眼睛抽死面前受伤的狼:“哼!前面的就不和你计较了,现在我率先杀了一只,暂时平局。”
“不好意思,我也杀了一只。”得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好听的嗓音传进云墨耳里却格外刺耳。
“有什么了不起的!”云墨愤愤地咬着牙。
不服输的精神让云墨忘却了疲倦忘却了困意,消失的力量仿佛回来了一般,软绵绵的鞭子被舞得虎虎生风,像闪电蛇一样迅速收割着野狼的生命。
“呼!”
最后一头狼终于倒下了。
云墨累得席地而坐,顾不得满地的沙子。
坐在云墨背后,两人背靠着背,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全身的重力靠在秦景澜并不宽阔却温暖的后背上,云墨闭着眼吐纳着气息。
经历了生死劫难,又累又困,云墨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畅快,是因为背后的男人吗?云墨自问。
像是泡过血池的两人无无暇顾忌身上的不干净,也懒得管周围血流成河的狼尸,默默地闭着眼恢复体力。
危机解除,不代表已经没了危机,在沙漠中,尤其是在夜晚,随时可能碰上危险。
“墨儿,这里的血腥味太浓了,怕是会引来野兽。”稍作休息后,秦景澜站了起来,撑着云墨的背,拽着她的手,想把她拉起来。
“秦景澜,我走不动了,就在这里歇会儿,管它野兽不野兽,来了再说。”云墨无力地任秦景澜拉起来,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