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眉皱着,似乎在思考这个想法的可能性。
“郡主,他刚刚受了伤,若是放在酒缸中,他会疼死的啊!”
大夫震惊地看着云星月,完全不敢相信,云星月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过话说回来,她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把活生生的人给肢解了,现在又冒出来这样的想法,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你可以走了。”
云星月冷冷地看了那大夫一眼,又对着那两个侍卫道:“去找一个酒缸来。”
俩个侍卫领命,大夫的脚却像是在地上扎了根儿一般,动也动不了了。
“快走,若是再不走,你也走不了了!”
一个侍卫经过他,低声提醒道。
大夫绝望地看了那半死不活的人一眼,神思恍惚地离开了。
只是这一夜,怕是要永生难忘!
等云南王府的侍卫把那可怜的男人扔进了酒缸之内后,云星月则会才满意地笑了。
她站在院子里,踩着一地的血水和各个被丢弃的部位,笑着对那男人道:“你懂了吗?这就是人彘,你就是人彘。”
“呜呜啊……”
那男人的耳朵虽然被割掉了,可云星月却没刺破他的耳膜,他依然听的见。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叫人害怕。
他扬起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了俩个偌大的血窟窿。
云星月叹了口气,边往自己房间走,便嘱咐道:“把他抬到我房间里来。”
“是。”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眼神复杂。
他们家郡主,莫不是疯了吧?在自己房间里放置这样一个东西,就不怕做噩梦吗?
“郡主……”
芙蓉和莲心从房间里出来,瑟瑟地看着云星月道:“奴婢们伺候您梳洗吧!”
从京城回来之后,郡主就多了许多可怕的爱好,她们两个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把人做成人彘,郡主还是第一次。
“是该好好洗洗。”
云星月低头看了看自己,只见那白色的长裙已经被染的血红血红的,她这才皱起眉头:“芙蓉,去给我准备行囊。”
“郡主这是要去哪里?”芙蓉在脸上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拼命让自己显得平常一些。
莲心去叫人烧热水了,芙蓉自己留在房间里看着云星月和那酒缸中半死不活、不人不鬼的东西,时刻都有拔腿而逃的冲动。
“去京城,我已经从他的嘴里得知是谁害了我了。”
云星月毫不在意地脱掉了外衣,完全不在乎房中还有一个男人。
反正那男人被挖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
“郡主,那奴婢们……”
芙蓉颤抖着手接住了云星月那满是血迹的衣服,问道:“奴婢陪着您去京城!”
云星月想了想,低声笑道:“也好,那你就跟我进京,让莲心留在这里,看着他。”
莲心正好指挥人抬了浴桶和热水进来,听见这话一愣:“郡主要进京?王爷和世子不是说让我们在这里等消息吗?”
“你懂什么?郡主这次上京城,既可以助王爷和世子一臂之力,又能报仇,何乐而不为?”
芙蓉嫌弃地把云星月刚脱下来的血衣扔给了莲心:“郡主已经安排好了!我跟着郡主上京城!你留在这里照顾这个鬼东西!”
莲心看了看那被浸泡在酒缸里生不如死地嚎叫着的男人,脸色顿时一黑。